的母爱,书房大门突然‘轰’的一声,随即大门被一脚给踢得粉碎。一道人影也随之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见到妇女之后,便严厉的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来打扰风儿。”
“金宝,并非我有意打扰风儿念书,而是……而是我实在是太想风儿了啊!再说了,如今风儿受你挨打,已然留下伤口,不抹药恐引起恶化。”妇女见状,连忙解释道。
如今张小风依旧趴在妇女腿上,见此刻大腿不时的哆嗦,显然恐慌之极所致。
“打扰风儿念书,就是大错。要敷药老子来就是,不需要你来管。”张金宝一脸恶气的责备道。
“可是,风儿可是你亲生儿子啊,你下手为何要如此重啊!”见到张小风的伤口,妇女也不禁埋怨起来。
“哼!妇人之仁。要知道,子不教父之过矣。唯有挨打了,才会吸取教训。你如此宠着他,日后怎能成器?难道你不知自古慈母多败儿?”张金宝狠厉的辩驳道。
“可是,风儿也是我儿子,作为母亲,我如何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受如此的伤痛?”妇女此时为了张小风,好像也豁出去了,与之张金宝争执起来。
“你敢顶嘴?好大的胆子啊!看老子今日不整死你!”张金宝一来气,随即伸手一抓,便扯住了妇女的头发,继而不管妇女是否疼痛,便拉扯着往门外走去。
“风儿,风儿……”妇人此时不断的离张小风远去,虽然发髻受扯痛苦难忍,但是妇人的眼里唯有张小风的身影,口里也声声的叫唤道。
张小风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虽然难以辨别是否梦境,是否真假,可是纵使是假的,看到这一幕,张小风都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而假如这一切是真的,那么眼前的妇人便真的是自己的生母,如此受折磨,张小风如何看的下去。
因此,张小风不再沉默,也不再犹豫,冲着妇人便追去。
可是临到门口,张金宝却一脚将张小风踹回了屋里,随即便张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张小风道:“别出来,你若是胆敢踏出这书房半步,老子打死你!”
张小风被张金宝这么一呵斥,顿时惊愣住。记忆之中,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有父爱,怎么会是眼前如此残暴的一个人?就算往昔对自己再严厉,也断然没有出手打过自己,更多的是同自己讲道理,让自己乖乖的接受到顺从。
“假象,这些都是假象,他不可能是我生父张金宝。”一想到此,张小风也觉得那妇人也必然不是自己的生母,因此心中断定道。
可是,一联想此前的一幕幕,尤其那妇人对之自己深切的呵护,那种感觉就像是天底下最为让人感动的爱,为此,张小风再次大感矛盾起来。
原地默默的站了片刻,张小风突然想起此前那妇人离去时的眼神,是那般的不舍,整个眼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而经历这么多年的修真旅途,张小风深深的知道,人的眼睛就是心灵的窗户,能反应灵魂的化身。此前那妇人眼神之中,灵魂是那般的真挚。试问,假当真能假到如此逼真的地步吗?
此刻张小风再也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随即便不顾一切的冲出了书房大门,朝着妇人被抓着离去的方向跑去,而口里也连连的大声喊道:“娘亲,娘亲……”
而当张小风追着声音来到父亲张金宝的房门外时,发现房门已然紧锁。而屋内,却传来妇人极为痛苦的惨叫声。
“开门,开门啊!”张小风此时用力的捶打房门,却发现自己一点也没有力气,根本就打不开。
顺着门缝看去,此时那妇人已然趴到在地,额头上,脸上满是伤口,而且参杂着鲜红的血水。而此刻张金宝还在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不断的鞭打在妇人的身上。
有些奄奄一息的妇人,此时听到了房门外的叫唤声后,不禁想努力的挤出声音来回应张小风,可是身上的伤痛是那般的重,虚弱之下,以至于此刻虽然嘴唇动弹了,声音却发不出来。而张小风看着妇人的动弹的嘴型,分明就是一直在念着:
“风儿,风儿……”
“娘亲,娘亲……开门,开门啊!别再打了,再打娘亲就要死了啊!”张小风此时当真感觉痛不欲生,就算对方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如此的场面显然也有些惨不忍睹。
可万一真是自己的生母呢?张小风真的不敢想象,更加不愿意相信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