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孩子,她除了打麻将都不知道干什么了,只好拿着陆漫漫给她的钱出国旅游。
但当她回来时,才知道小耗子做手术这件事,急急忙忙赶来医院。
她几乎都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来的时候一脸茫然。
“漫漫,我孙儿怎么样了?”
陆漫漫朝着她做个一个‘嘘声’的动作,才将她带出去,以免她打扰到小耗子的休息。
“孩子没什么大碍,但需要好好静养,你别一惊一乍的。”
穆桂珍一听,心狠狠地揪着疼了一把,才又看见陆菲儿。
“你不是那个白敏的女儿吗?怎么?你们家有那么好心来看我孙儿?我看你们八成是来看笑话的吧,这里不欢迎你,还不快滚。”
穆桂珍的嘴里,从来都不会蹦出什么好话,特别是面对她情敌的女儿,她更是没有好脸色看。
“妈,你别这样,她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别张口就骂人。”
小耗子还危在旦夕,穆桂珍以来非但没有帮她减轻一些分担,反而让她一个头两个大,一上来就和陆菲儿吵。
“我骂她怎么了?漫漫啊,你可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母亲抢走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父亲,他们娘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怎能和这种人走的这般近,小心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
陆漫漫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脸色阴沉地看着穆桂珍:“要想留在这里照顾小耗子就闭上你爱惹事的嘴,若是不想留在这里,赶紧离开!”
烦了,倦了,以至于这段时间隐忍的怒气一触即发。
穆桂珍被她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吓了一大跳,不知为何,本想出口说她几句,却偏偏不敢说了。
主要是没胆子说,若她真把陆漫漫得罪厉害了,她就没有经济来源,到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陆菲儿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穆桂珍的嘴巴就干净不了,便找了一个由头离开了。
瞧了半晌,穆桂珍才问道:“亲家呢?怎么孙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严家也不见有人来看看?这是什么意思?不把小耗子当自家孙儿么?”
陆漫漫将穆桂珍拉至门外,才一本正经道:“他们也许已经知道小耗子不是严家骨血了,所以,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有没有严家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穆桂珍一听,更加不得了了:“哎哟我的天哪,他们已经知道了?可你也只是说也许,也许他们有事耽搁了,所以还不知道这件事,要不你去问问看?去试探一下他们到底知不知道?”
“纸是包不住火,现在不知道,早晚会知道,若不是答应严厉爵让奶奶开心,瞒着小耗子的事情,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反正一切的烂摊子,让严厉爵收拾去。”
此话一出,穆桂珍心里像是憋了一股难以咽下去的气,明明马上就要过上好日子了,怎么没高兴几天就感觉好日子遥遥无期,希望他们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