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那么我可以把这泪水,当作是幸福吗?”
“噗哧”虞雪突然破涕而笑,她从石凳子上站起来,对视着苍龙,这一刻她们的距离只有不到几厘米,她踮起脚,努力的把自己的额头顶在了苍龙的额头上,然后目光下视,拿着自己的冰激凌杯在苍龙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你可以把它,当作是爱。”
“那我就陪你重走一回那该死的青春。”苍龙放开她,主动挽着她的手。
两人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吃着冰激凌,直到虞雪冻得实在不行了才道:“我们回去吧?”
“不,我们还没有像古人一样,在江边朗诵诗词。”苍龙却语气坚定,“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先!”虞雪将手中的冰激凌杯放在了沿江的护栏上,沉吟了一会,随后道,“我喜欢思索,经常在铺满落英的田埂上,默默咀嚼心泉的花影和离愁。”
苍龙脱口而出说:“我喜欢孤独,经常在绿意萌动的季节里,独自享有林荫路的静谧和幽远。”
虞雪一惊,随即道:“我喜欢跟月亮坐在一起,在蓝幽幽的周围,唱那首或苦或涩或稀或稠的青春歌。”
苍龙一笑:“我喜欢乘上红帆船,在烟波浩渺的辽域,拥有那段如诗如画如歌如梦的风年华。”
虞雪深情款款的望着天空:“我喜欢幻想,想庭院花落花开,想远方云舒云卷,想夜空月圆月缺,想苍穹星稀星密。”
“我喜欢做梦,梦大刀向敌人的头颅砍去,梦微山湖上静悄悄,梦冲破黎明前的黑暗,梦百万雄师过大江。”
这一刻两人突然同时停了下来,凝视着对方,就像是很久没见的朋友,是那么心有灵犀,在这种凝视下,两人突然脑子一阵发热,似乎失去了本应该有的矜持,这种狂热的心火正像火山熔岩一样地喷吐,它将吞没一切、烧毁一切。
两人不约而同的穿好鞋,直到快回到车上,苍龙揽住了虞雪的腰,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她的柔软光滑的肌肤,虞雪依紧了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温暖敦厚的力量,如盛开的虞美人,绽放着最耀眼的光彩
仿佛两个人都等待久了,回到车里,苍龙迫不及待的放下了车的前座,他抱紧了虞雪,他的脸贴紧了虞雪的脸颊和颈脖,上下左右急促地摩挲。紧接着,他的嘴咬住了虞雪芬芳红唇,里里外外忙碌地旋转。他的手在虞雪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走上了挺拔,走进了柔软的......
粗粗的喘息渲染了他的急不可待,他猛地将虞雪压在身下,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衫,激荡的犹如一对灵魂错愕起伏,两条命运灾难颠簸,从陌生到相识,从相识到亲密,最后的**,熊熊燃烧。
两人似乎忘记了一切,可就在苍龙的手抚弄到禁区时,突然感觉一阵危机感传来,下意识的虞雪紧紧的抱住,在放下座椅的车里打了一个转,让虞雪的头直接撞在了车的另外一边,隐隐生痛,她不知所措的看着苍龙有些疑惑甚至是责怪。
“嘟嘟嘟嘟”可就在此时,她只感觉车门一阵剧烈的响动,玻璃飞溅,抱着他的人,脸上透着扭曲而痛苦的表情。
她反应过来,立即就要坐起来,可她手一撑着座椅,却感觉到自己摸到什么湿润的东西,放倒眼前一看,脸色剧变,那是满手的血,在想到刚才苍龙那扭曲的表情,她顿时慌了神,摸了摸苍龙的背,却是更多的湿润。
但苍龙却死死的抱紧了他,脚狠狠的踹开了车门,顺势就滚了下去,先落地的是苍龙,而虞雪则压在苍龙的身上,一脸惊慌失措。
“嗡嗡嗡”摩托车的声音传来,虞雪只看到远处一辆摩托驶过后,又掉头朝他们这边而来,他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头盔,一直手里却拿着一把微型冲锋枪。
她意识到危险却来不及反应,眼看摩托车靠近,冲锋枪指向他们两人,突然被压在虞雪身下的苍龙,抱着虞雪在地上一个翻滚,躲到了这个摩托杀手的视野范围之外。
“嘟嘟嘟”
只听到一连串带着消声器的枪声传来,地面上溅起火花,车子上多了五六个弹孔,被打碎的玻璃再次飞溅而起。
苍龙用外套一甩,将飞溅的玻璃挡住,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摩托车手这次攻击不成,朝远处驶去,苍龙手中突然寒光一闪,朝摩托车手的背部一甩,只见那摩托车手,似乎遭受到了什么攻击似的,瞬间身体失衡,连人带车摔倒在了路上。
苍龙没有追过去,而是带着惊慌失措的虞雪,躲到了摩托车手攻击范围之外,警惕着车手,好一会那车手一摇一摆捡起枪,再次发动摩托车,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