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来冷酷,根本对我看不上眼,更不用说让我了。”
“唉,我这是怎么了?真的跟他打吗?”
“我到底该怎么动手?”
樊朵低着头,不敢抬眼看姜亿康,心中却是在不住地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樊朵忽然听到姜亿康说道:“我打不过她,这一局算她赢了。”
听到这句话,如同霹雳一般,在樊朵的耳边炸响,樊朵抬起头,见姜亿康仍然面色冷淡,他说这句话时,看向的是祁连山。
祁连山也没有想到,姜亿康连打也没打就认输了,不禁迟疑地问道:“亿康,你是不是上一局受伤未愈,若是如此,大可明天再战。”
樊朵虽然是祁连山的弟子,但是此时,祁连山却是明显地偏爱着姜亿康。
哪知,姜亿康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受伤,也不用比了,我输了。”
说着,就要走下擂台。
祁连山连忙劝道:“你可要考虑清楚,那神器只赐给第一人。”
姜亿康点了点头,说道:“当然知道。”
说完,姜亿康竟然径直走下了擂台。
樊朵看着姜亿康的背影,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心中默默地问着自己:“为什么?他为什么这样?”
看着姜亿康下了擂台,看台上下再一次陷入了哗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姜亿康弃战的原因何在?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姜亿康抗拒住神器和少宗主的诱惑。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姜亿康早就想弃战了,要不是上两轮的对手是天觉和修雷钟,只怕姜亿康早就弃权了。
哪个什么所谓的少宗主,姜亿康根本就不屑一顾,不过失了得到神器的机会,姜亿康却是有些遗憾。
不过,既然这件神器是道宗之赠,就算是不要也罢。
祁连山见姜亿康下了擂台,愣了片刻,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这一句有情有义的汉子一出,所有人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樊朵一直看起来有些奇怪,原来两人早有私情。
这样一来,姜亿康弃战就完全能说得过去了。
为了心爱的人,竟然舍弃了神器和少宗主之位,这不是有情有义,又是什么。
而樊朵听到了祁连山的话后,脸色一红,一股暖意涌上了心头,不由得低下头去,螓首深埋胸前,心中不住地想着:“难道他真的对我有意?这么冷淡也只是表面羞涩?”
看到樊朵的样子,众人更加坐实了祁连山的话。
更有无数女弟子,看向姜亿康的目光中更多了无数的火辣和仰慕,看向樊朵的目光中充满了嫉妒。
祁连山不住地点头,心中对姜亿康更是喜爱,微微一笑,说道:“好,好,你既然如此有情有义,我这个宗主就破一次例,我决定,赏赐你和樊朵两人,一人一件神器。”
听到祁连山的话,东峰之上数万人皆高呼“宗主英明”,樊朵也羞涩的低下了头,一人一件神器,不正是宗主在暗示着什么吗?
樊朵抬起头,看了一眼姜亿康,却见姜亿康仍然面色冷淡,根本不为外事所动。
翘楚大赛终于结束了,热闹的东峰也恢复了平静。
但是整个落云宗上,仍然对这翘楚大赛议论纷纷,虽然樊朵是翘楚大赛的第一人,但是人们议论的焦点却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姜亿康。
这个两年之前,曾经在落云宗掀起过一阵狂潮,如今又掀起了一股更大的狂潮之人。
就在翘楚大赛结束的三日之后。
就在落云宗的西峰之上,一个极为偏僻山脚下的一座山丘之后,藏着一个人。
这人头发散乱,衣冠不整,邋遢之极。
若仔细一看,就见发现,这人竟然就是天觉。
只是此时的天觉,与翘楚大赛前那个意气风发、玉树临风的天觉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原来,自翘楚大赛败给姜亿康以来,天觉自暴自弃,不愿却见任何人,已在这山下呆了数日,所以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时,忽听得山上有两人说话。听到有人说话,天觉又向山丘后躲了躲。
不过,山上两人却没有发现天觉,自顾聊着天。
就听一人说道:“师妹,我对你一定会像姜亿康师兄对待樊朵那样好。”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接着就听一个女子说道:“真的吗?如果换了是你,你可以不要神器,不要少宗主之位,在擂台上主动认输吗?”
那男子说道:“我当然会,而且我一定会向宗主请求,你让嫁给我。”
那女子呵呵笑着:“你真讨厌。”
到了后面,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几近窃窃私语,不过却听得那女子不断低声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师兄……不要嘛!”
那男子说道:“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的,别怕。”
接着,就是脱衣服的“窸窣”之声,然后,则是男子粗得的喘息和女子呻吟迷离之声。
不过,这些声音听到天觉的耳朵之中,渐渐化为姜亿康和樊朵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天觉表情越来越狰狞,眼神越来越凌厉,就见天觉一伸手,手掌之***现了一颗黑色的丹药。天觉一咬牙,将这粒丹药吞入肚中。丹药刚一下肚,就有无数道黑气从腹中直冲了上来,一股惊天邪意在天觉的身上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