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徐娘说道:“当然是真的,而且你运气好,今天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姑娘,第一天来,一次也没作过,不过,这价格上……”半老徐娘说着,用眼睛看了看李天的钱包。
李天将钱包往半老徐娘手上一推,说道:“都给你,都拿去!”李天一心想着转运,只要运气好,这点钱算什么。
半老徐娘急忙将钱包握在手中,说道:“好咧,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叫去。”可是,刚要离开,又怕李天反悔,一回头对旁边两个大汉低声说道:“给他一粒伟哥,先吃进去。”
“嗯。”两个大汉作惯了此事,从抽屉中拿出一粒蓝色小药丸就塞到李天嘴里。
“唔——这是什么东西?”李天一张嘴,想要吐出来。
“吃吧,吃吧,一会儿保准你爽。”两个大汉一人掐着李天的嘴巴,一人端起一杯水倒进李天嘴里,竟硬生生地将药丸灌进嘴里,连拉带拽地把李天推进一个房间内。
可怜李天,堂堂一个贵家少爷,竟被这穷汉贼婆耍得团团转。
那半老徐娘进了后院,跑到了个紧闭的小屋前,兴奋地敲门道:“牡丹,牡丹,快开门。”
屋内传出一声蛮横的回答:“啊呀,干嘛!人家正睡觉呢。”
半老徐娘说道:“快点出来有客人了。”
那声音答道:“什么客人,我大姨妈来了,不接客。”
半老徐娘兴奋地说道:“我就知道你大姨妈来了,前边有个人非要找个处女,正好你大姨妈来了,快去应付一下。”
屋内声音不耐烦地说道:“哎呀,不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半老徐娘急道:“这个孩子,那是个有钱的主,能多给你钱。”
屋内声音问道:“给多钱?”
半老徐娘说道:“这样吧,给你200,怎么样?”
声音回答道:“不行,200太少了,不去。”
半老徐娘说道:“这样,300,这总行了吧。”
那声音道:“要去就1000,少了不干。”
半老徐娘说道:“哎哟,你当你是金枝玉叶啊,还1000,最多500。”
那声音道:“800。”
半老徐娘假装无奈地说道:“好吧,拿你没办法,800就800。”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姑娘,正是那个叫“牡丹”的,虽然名叫牡丹,但是长得实在是与牡丹没有半点关系,不但跟牡丹没有关系,想来连牡丹下的狗尾巴草都不如。
牡丹一出来,就倚在门框上伸出来:“先把钱拿来。”
半老徐娘说道:“我上哪给你拿钱去,先干活。”
牡丹说道:“干完了你再赖帐怎么办?先给了再去,不给不去。”
半老徐娘说道:“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伸手从内衣里摸了半天,抽出几张钱来,塞到牡丹手里。
牡丹拿在手里数了数,说道:“哼,这还差不多。”
小屋内,那蓝色小药丸已然由食道进入腹中,李天就感觉小腹部如同抱了一个火炉,热腾腾,而且这热劲不断从小腹传向全身,直到传到大脑。
李天本来脑子就迷迷糊糊,这下更是出现了幻觉。
门“吱呀”一声,开了,牡丹从门外走了进来。
“玲儿,是你吗?”李天眼前模糊,只看见一个妙曼的身影,走了进来。
仔细再看,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苏玲吗。
“玲儿,真的是你。”李天扑了上去。
牡丹假声假气地说道:“啊呀,干嘛那么急呀,人家是第一次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一定会温柔的。”李天迷茫、兴奋、猴急。
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又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牡丹的衣服,大叫道:“玲儿,我来了,你就是我的。”
牡丹被压在身上,一见李天急不可耐的样子,心中骂道:“又一定吃了伟哥的,我可惨了,算了,为了800块钱,值了。”
可是,任李天一个劲地在牡丹身上蹭呀蹭,牡丹却没有丝毫感觉。
牡丹伸手向下一摸,不由得笑道:“怪不得呢,只见拉弓不见放箭。”
“什么?什么?”李天也突然发觉了异常,低头向下一看,也傻了眼。
明明自己欲火焚身,为何没有丝毫反应。
李天懵了,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如何让一个受到打击而迷茫的人清醒,唯有给他更大的打击。
果然,李天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任李天怎么努力,他依然安安静静。李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穿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冲出的大门,只记得自己身下那个丑陋的妓女嘲笑的面容。
牡丹歪躺在床上,将800块钱一遍一遍数着,“真是得来不费功夫,这个阳痿,白白送了我800块钱,弟弟今年的学费又有着落了。”
牡丹小心翼翼将钱卷成一个卷,收在了身上。
而李天呢,离开那里以后,已完全地清醒了,几天来如疯子般来回穿梭于几个地方。
医院——夜总会——医院——洗浴中心——医院——洗头房。
一连几天的时间,这几处地方构成了李天的生活轨迹。
李天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让自己重新恢复往日雄风,可是,结果一切如旧。
任你狂风暴雨,他岿然不动。
十几天之后,李天痛哭着,手拿一张诊断书冲进了李作杰的房间,痛哭道:“爹,你儿子是活不成了,你一定要杀了姜亿康,为我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