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庾庆:“担心有什么用,一桩桩坐视下去就能改变局面吗?族长,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若是不管我们死活,我们又何必管你们的死活,你们想多一方敌人吗?至少,我现在还想着除掉宫殿内的那些邪祟,你们呢,除了躲还有什么?”
族长沉默了一阵,忽转身招了一旁妇人去了一旁,与之耳语了一阵,妇人微微点头后,族长朝庾庆招手道:“走,我亲自随你去看看,看你说的那个胖子是否真的未被邪化。”
小青惊呼道:“族长,恐有危险,事情是我惹起的,让我去吧。”
族长抬手打住,也制止了欲劝的其他人,只对小青说了句,“你一起去认人。”
庾庆高兴的连连点头,蹦了过去,伸手请。
一行很快回到了山顶上,这次有了青乌一族的配合,行动变得方便多了,有青乌一族的拒止,其他人想跟都不敢跟。
不敢走宫殿内,庾庆、族长、小青还是走了屋顶上。
到了屋顶,晒着大太阳,庾庆想起一事来,问了句,“族长,你们到了晚上,是不是都躲起来了?”
族长瞥了他一眼,“除了躲,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应对。”
庾庆不解,“我看你们四散而去,难道不是躲一块吗?”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对九尾狐那边来说不是秘密,族长坦荡告知了,“躲一块,一旦被发现,死伤太大了。天黑之前,我族都会各自去寻找躲藏之地,自己顾自己,没人知道其他族人藏在哪,一个出事不会殃及其他,天亮后再集结。几千年来,我青乌一族就是这样存续下来的。”
庾庆咧了咧嘴,发现这一族有够惨的,被追杀了几千年,他现在也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九尾狐之所以让南竹知道青乌一族的底细再放出来,是因为九尾狐那边白天无法行事,晚上又很难找到令牌的下落,需要有合适的人代劳。
很快,三人落入了之前会谈过的那个园子里。
“沉金蝉。”庾庆朝着之前的那个窗口喊了声。
不一会儿,沉金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窗口,见多了两个人,略有不满道:“不是说了让你一个人来吗?”
庾庆:“你说的是上一次,没说这次。扯这个没意思,我刚把族长给挟持了,没能从她身上搜出令牌,她早就防着九尾狐泄露他们的底细,会遭到抢夺,所以压根就没将令牌带在身上。不过我说服了她做交换,交易的前提是要确认花胖子是否真的未被邪化。”
沉金蝉皱眉,有点犹豫,姑阳的身影又出现在了窗口,这老太婆问道:“怎么个确认法?”
庾庆看向族长,这个需要她放心才行。
族长盯着窗口里的人:“这个简单,把人放太阳里晒一晒就行。”
沉金蝉和姑
阳相视一眼,后者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再出现时,已经扯上了南竹一起露面。
姑阳在南竹身上戳了一下,解开了出声的禁制,“胖子,说话,证明你是活的。”
疼的吡牙咧嘴的南竹哇哇道:“老太婆,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姑阳报以诡笑,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披风,又露出了光熘熘的上半身。
南竹下意识想抱臂捂住胸,却又不能动弹,惊呼道:“你想干什么?”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次被扯来要干嘛,为什么要脱自己衣服?
下一刻他就哇哇乱叫地飞了出去,砰冬砸在了园子里的地面上翻滚,摔的叫不出来了,曝晒在了太阳底下。
庾庆一愣,没想到对方那边会证明的如此干净利落,连点前奏都没有,不怕自己这边抢人吗?稍注意才发现南竹腰上拴着一根绳子,也不知对方从哪找到的绳子。
就在他琢磨要不要斩断绳子时,看到窗前的两位上玄修士,深知两人就算隔空出手,自己也未必能保住南竹,何况南竹离他们的距离并不远,令他不得不压下了自己的蠢蠢欲动。
砸在地上的南竹刚哼哼唧唧缓过来,姑阳又拽了绳子拖死狗似的往后拉,唰唰声。
南竹的胖躯在地上一路摩擦了回去,裂开了嘴大骂,“痛,痛啊,老太婆,你有病吧?你别落老子手里...”
姑阳手一抖绳子,南竹顿时闭嘴了,没办法,翻了个面,脸在地上摩擦,嘴都在犁地了,哪还能骂的出来。
把人拖到窗口,姑阳又把南竹给提回了窗内,问外面,“看好了吗?”
族长问小青,“是他进了镇灵钟吗?”
小青点头,“没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