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傲铁也点头表示认可。
意见一致,都没有什么异议,立刻转身寻摸,看往哪边走。
在逛之前,庾庆指着小黑的一双赤脚,“你脚不硌吗?人家鞋子穿在脚上,你鞋子怎么总穿在后腰上?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你不要面子,给我们留点脸面好不好?”
海岛边的礁石确实不是什么平整地,对正常人来说,硌脚是肯定的。
然而小黑脚指头翘了翘,似乎没什么感觉,关键可能是从小不穿鞋习惯了。
他的鞋子也的确是总挂在后背的腰带上,拎在手上不方便,挂在前面又碍事,只能是挂在后面,鞋筒往腰带上一别一拉就行了。
南竹也赶紧拍了下小黑的脑袋,“穿上,赶紧的,快穿上。”
小黑这个时候倒是听话,嗯了声,立马从后背扯了鞋子下来,就要往脚上套。
南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住他,“我的小祖宗,不求你把脚洗干净,你起码把脚上沙子给拍一拍行不行?你穿进去的不难过,我看的难过。”边说边单膝跪地,抓了小黑的小脚丫子帮他拍干净,帮他穿鞋,嘴里也是一贯的唠叨,“我这哪是来办事的,我是来给你做保姆的。”
鞋子穿好了,小黑双脚明显在鞋子里别扭着。
一行就此在海岛上游逛。
这里的光线还算好一点,大概像是天蒙蒙亮时的光景,看不远,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不像那边迷雾深处。
和外界还是天亮有关,一旦天黑,此地恐怕真是个伸手不见五指。
一行绕小岛转了半圈,见这小岛确实不大,也没什么看头,遂爬到了岛上最高处,准备进客栈坐坐。结果到了客栈外一看,发现生意还挺好的样子,每张桌子都坐了人,载他们来的千里郎也在客栈里喝酒。
师兄弟三人觉得还是回避一下的合适,遂又转身下了山顶,直奔隔壁更大的一座岛。
两岛之间有一座木桥相连,几人上了桥,脚下踩的咯吱响个不停,忽又见光明的那一边驶来了一艘高舷大船,不知要往哪座岛停靠。
来这里的也并不都是搭乘飞骑来的,不过也不太可能是从大的陆地来的客船,距离太远,坐船实在是太耗时间,除非是货船,毕竟这边岛上做买卖的也需要各种补给物资,或者经由此地往海市中转物资。
哗!一阵崩破声响起。
几人迅速偏头看去,只见南竹半个身子已经到了桥下,双手及时撑住了两边,才没有掉下去,又迅速弹身飞了起来。
落回桥面,嘴里忍不住骂骂咧咧,“妈的,这桥板都朽了,多久没置换过了。”
居然把桥压穿了,庾庆和牧傲铁忍俊不禁,咧嘴笑。
小黑却指着南竹说了实话,“胖叔,你太胖了,太重。”
南竹直接照他脑袋上赏了一巴掌,“你小孩子懂什么?”
一个小插曲,几人继续前行,不过都小心了很多,也确实发现如南竹所言,桥板朽了。
到了隔壁岛上,几人又转了小半圈,感觉这边的海岛似乎都一样,都是光秃秃不长植物的,看来看去都那样,没什么看头,遂又爬到了山顶的客栈。
见这一家没什么人,几人也就走了进去,准备坐一坐,探一探。
店里伙计立刻跑了过来接待,满脸堆笑,“客官,里面请,是想坐里面,还是中间,还是靠窗,或是楼上?”
堂内还有三桌客人,也都盯着刚进来的庾庆等人打量了一下。
南竹问了声,“楼上有人吗?”
伙计笑道:“有一桌客。”
南竹抬了抬下巴,示意去楼上,伙计立刻领了他们上去。
点菜的时候,一看墙上挂的菜品牌子上的标价,好家伙,陆地上普通人吃的蔬菜,每一样在这里都贵的吓人,带叶子的青蔬最便宜的也得一千两以上,本地产的一些带灵气的海鲜差不多也就这价了。
点菜的师兄弟三人面对墙壁上的牌子都不吭声了。
庾庆忽冒出一句,“这顿谁请?”
南竹立马转身了,指向了桌旁的小黑,“别乱踩凳子!”边说边走了过去。
牧傲铁也立马转身回去了。
庾庆回头瞅了眼,心里暗骂小人,最终也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点了,手指着说道:“素炒萝卜,地瓜丝,香辣大头菜,嗯,就这样吧。”
点的都是在海运的时候很容易保存的菜,说白了就是便宜。
没办法,他是真的没什么钱了。从金墟回来时,是搞了五百多万两没错,问题是吴黑知道他们有这笔钱,后来凑那两千万利息的时候,不好让吴黑多出的,所以一下就把那五百多万两花的差不多了。
加之铁妙青离开时,他多少也给了笔钱,剩下的没了多少,几人搭乘飞骑来的路费又花了差不多二十万两,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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