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飞了出来,落在了桌沿,盯着下面啃骨头的小狗子。
小狗子也察觉到了,抬头盯向大头,嘴上叼着鸡腿骨头与之对视了一阵。
又撕了鸡翅啃的庾庆瞧瞧两家伙的反应,发现又对峙上了,无冤无仇的,不知两家伙为什么总搞的像冤家一样。
后来,小狗子也不跟大头计较了,先享受美味再说,吐了嘴上骨头,又叼了一旁的鸡头鸡脖子啃。
大头立刻振翅飞了下来,飞向小狗子抛弃的鸡腿骨头。
小狗子目光一闪,突然双爪拍住骨头,朝大头“呜呜”裂出一口牙,发出了严正警告。
大头悬空在它面前,突然朝它鼻子“哭哭”两声,两团火星子喷出。
“嗷…嗷…”
吓了一跳的小狗子也受了刺激,惨叫着乱蹦乱跳开了,躲在床底下双爪捂住鼻子扒拉不停,显然是被烧痛了。
大头则不慌不忙地落在了鸡腿骨头上,开始嘎嘣嘎嘣啃咬起来。
庾庆看的直乐,一个小崽子竟然敢跟老油条耍横,自找没趣。
在床下冷静了一阵后,小狗子还是经不住吃的诱惑,又灰溜溜跑了出来,试着靠近自己的鸡脖子。
趴在鸡骨头上的大头立刻抬头盯着它。
一虫一狗稍微对峙了那么一阵,后来大头又继续啃自己的骨头。
小狗子这才敢靠近去叼了自己的鸡脖子啃……
三只烤鸡,庾庆吃不完,他也就尝尝味,好吃的部位吃,鸡头、鸡脖子、鸡屁股及不好啃的带骨头的全部扔到了地上,便宜了小狗子。
闻馨让他帮忙养灵宠,他花钱买烤鸡给灵宠尝,比一般的人都吃的好,自认也没有亏待闻馨的灵宠。
小狗子则一副好吃到要疯的感觉,那叫一个不时抬头向庾庆摇尾巴。
它也学会了分享,大头要过来啃它吃剩的骨头,它立马让开,啃其它骨头上的肉去。
吃喝一通解了馋的庾庆不管它们两个,打开门出去了,外面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了。
井里打了水洗干净了手后,又拎了一桶水进房间。
门一关,庾庆在水桶里泼出水声,肚子已经撑大的大头立刻闻声飞来,蜻蜓点水般的在水里放屁,灰尘入水,自己的肚子则在一次次变小,可谓已经练出来了。
肚子瘪了后,又飞到了骨头上去啃。
天色正儿八经亮了,小狗子肚子又撑圆了,一天三顿实实在在的饱。庾庆拎了它后颈脖子,提溜出去又扔在了井旁,打了井水上来,一桶又一桶水帮它狂冲洗。
没办法,昨天趴锅里吃的剩饭菜有些还沾在身上,洗干净了卖相也要好一些,免得烤鸡吃了,明明比人都吃的好,还以他虐待了。
小狗子不是第一次经历,懂,洗完后跑一旁使劲抖干净身上的水花,然后又跑到屋檐下呼呼大睡去了,不时闭着眼睛舔舌头,这回是真吃美了。
拿了扫把回房间的庾庆赶开了大头,将房间地面清扫了一下,然后开了院门,出去扫外面的路,将一些没吃完的鸡骨头一起当垃圾给处理了。
外面的清洁活一干完,就回去拿了饭碗去吃早饭。
他并没有直接奔饭堂去,而是找人打听后直接找到了正在自己屋里喝早茶的刘贵。
“告假?”
请了他坐还亲自帮忙斟茶的刘贵一听来意,满脸错愕。
推手不用的庾庆点头道:“就今天上午就行。之前跟老娘约好了,上午我老娘可能要来侧大门来找我。刘兄,三个月不能回家,我得在门口等老娘报个平安,顺便交代一些家里的事,劳烦高抬贵手。”
都私下称兄道弟了,他估摸着这点小事刘贵不可能拒绝,肯定会帮他这忙。
啪!刘贵抬手一拍大腿,叹道:“牛兄,不是咱不帮你这个忙,而是你什么时候告假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今天是真的不行。”
庾庆不解,“为何今天偏偏不行?”
刘贵往外一指,“就刚刚,冯管事派人来告知了,说玉园那边三小姐递了话,说上午会和贵客来杂物间探望灵宠,让灵宠和你都务必在场准备,我还正要去找你知会一声,谁知你自己倒先找来了。”
贵客?庾庆一猜就知道是谁,顿有些急了,“刘兄,我跟老娘见一次不容易,看灵宠多简单的事,我在不在没关系的,你随便换个人盯着都行的。”
刘贵拱手告饶,“牛兄,你莫开玩笑好不好,点明了要你和灵宠在场准备,有贵客来,冯管事还特意派人知会了我的。到时候你不在场,而且还是我准你的假,万一现场问及什么只有你清楚的事,无人能答上来,我是不是得找根绳子把自己给活活吊死才能让冯管事息怒?牛兄,我把你当兄弟,你不能害我呀!
你老娘的事好办,我找个可靠的人去侧大门那盯着,只要有老太太过来就让人上前去确认,只要你老娘找来了,保准帮你招待好了,等应付完了三小姐和贵客,立马安排你去和老娘会面,这总可以了吧?兄弟,大局为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