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笑了笑,跟着洛南初从庭院里走了进来。
于小鱼过来开门,打开门见到跟在洛南初身后的傅庭渊,斯巴达了:“洛姐,他……”
“他有病!”洛南初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
傅庭渊文质彬彬,唇角含笑,这副优雅从容贵公子的模样,实在跟那天阴气森森的把洛南初劫走的形象判若两人,于小鱼想关门,然而傅庭渊已经走到了门边,他朝着她微微一笑,于小鱼就怂了,看着大尾巴狼推开门登堂入室,跟在洛南初身后上楼去了。
洛南初推开卧室的房门,傅庭渊也就跟着走了进来,熟门熟路的,完全没有一点外人进屋的自觉。
洛南初走到一旁打开窗户,傅庭渊走过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她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立在窗边没有再说话。
“当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没有跟你好好解释,”他下巴靠在她的肩窝处声音低沉,嘴里呼出来的热气让洛南初觉得有点痒,她推了他一下,男人却还是跟牛皮糖似的黏在她身后不肯放,“但是我心里面,确实只有你一个人。你说你只要一,而我也只有一颗心,它是完整属于你的。”
“……”
“你不喜欢白雪笙,那我把她从回去,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因为她的事情影响我们的关系。”
“……”
“她是我的责任,”他垂下眼看着她的侧脸,她眉目低垂,眸光掩在虚掩着的睫毛里面,看不清表情,“当年她倘若没有遇到我,她的人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希望能治好她……”
洛南初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语气有些厌烦的样子:“放开我。我不想听这些。”
傅庭渊收拢着手臂,把人困在自己的怀里,他语气很沉:“初初,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哄你。让我补偿你。”
洛南初低着头,目光落在庭渊里那些被修剪得很整齐的花花草草上,她脸色冷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傅庭渊抱了她一会儿,然后低低的叹了口气,低着头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
洛南初推开他,很嫌弃的用手使劲擦了一下被他亲过的地方,然后瞪了他一眼:“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傅庭渊立在原地低笑了一声。
洛南初看着他笑就不高兴,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不耐烦的一张小脸:“我得午睡了,你可以回去了。”
傅庭渊走过去拉开了她的床头柜。
洛南初从沙发上扑过去,看着傅庭渊从她床头柜里搜出了一堆药,她脸色很难看,她并不喜欢被人看到这些东西。
“傅庭渊,你有病啊!”她护着床上那堆药,瞪着傅庭渊。
药都装在小袋子里面,林林总总几乎有十来瓶,傅庭渊眸色深沉的看着那堆东西,良久才抬起头看向她:“这五年都吃这么多?”
洛南初抿了一下唇:“一开始不用吃这么多。”后来严重了,就开了一堆药回来。有时候还得去住院。
她真的不想跟傅庭渊继续讨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