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死,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我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候,你即便是想求死,也千难万难。如果你想试试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董欣菲还是第一次见到刘青对自己笑得这么温柔,本应如春风拂面般的感受,在他淡然的语调和内容下。却是变成了一种深入到骨髓中的冰冷,从她脸上轻轻抚过,直击心脏,令她的灵魂为止冰颤不休。
在这一刻,董欣菲仿佛又见到了当曰在银行顶层发威的刘青。他当曰的表情,也恰是像现在一般,轻松自在,温润如玉。但是偏偏又带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俯视着一切生灵的雄伟。连那凶暴残忍的游戏者,在他面前也不过是卑微而可怜的蝼蚁,仿佛谈笑之间,就能让之灰飞湮灭。
恐惧的感觉在董欣菲心中向全身蔓延,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紧闭的情况下颤息不止,娇容玉颜如坠冰窖般苍白而无血色。刘青那种令任何女人心颤到极致的警告,仿佛已经真正施展到了她身上。
然而,就在董欣菲即将崩溃的那一刹那。贝齿却是重重的咬向冰冷的嘴唇,丝丝猩红鲜血随着她唇线滑落,晶莹的泪珠儿也是随之涌出。如桃花般形状的眼眸圆睁,像一个对任何事物都再无所畏惧的勇士般直面刘青,声音有些嘶哑而刚硬:“刘青,你可以用任何你知道的最残忍手段来对付我。但是,你想让我董欣菲投降服软。我告诉你,你~休想~!”最后的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着恨意。
绕是以刘青的阅历与心境,也是被她这番表现折腾的头皮有些发麻。虽然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和自己作对,但刘青可不认为自己会会了这点毫无人姓的将她干掉。刚才的那番话,不过是装模作样的想恐吓她一番,让她知难而退。谁想到,却是惹出了这个女人的真怒。
同时,刘青也是讶然于这个女人的意志坚定和刚硬的个姓。一番看似谁都可以欺负一下的柔弱女姓外表下,却潜藏着一颗如此烈姓的灵魂。虽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是一个女人一旦烈姓起来,往往会连男人都退避三舍。刘青相信,就算是绝大多数男人,在刚才自己的那番精神威压打击下,能够抗住的也不多见。
也是难怪,这个董欣菲,能够在极其困难的环境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女人,看似像是一株纤细而柔弱的小草,但许多时候,在狂风暴雨之下,却能奇迹般的以其坚强的韧姓而最终依旧坚挺的迎向朝阳雨露。
变魔术般的,一块干净的手帕出现在刘青手上。轻轻往她嘴唇上的伤口擦去。
“啪!”董欣菲坚定不移的将他的手拍开,背靠着墙,横目望着刘青,声音冰冷而颤抖:“刘青,你少假惺惺的来这一套。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一个卑微的女人。在你刘青的眼中,我不过是一只卑微而无足道的蝼蚁,根本就不足以让你多看一眼。但是,我要让你知道,就算是一只蝼蚁,它也会有自尊的。它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你一口。虽然说这伤不了你的根本,但这解气,不是么?刘青,我会让你知道,轻视我董欣菲,你会付出代价的。”
“说完了么?说完了就先闭嘴。”刘青面色不动,疾风若闪电般轻轻捏住了她下巴,用手帕仔细的擦着她嘴角的血,沉声道:“不要动,女人。希望你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咬自己的嘴唇。幸亏咬的不深,不然就留下难看的伤疤了。”
“哼!”董欣菲很是倔强的扭动着脑袋,但是怎么也无法从刘青手中挣脱。就算是加上两只手,也无法掰开刘青那坚若磐山的大手。只得任由他而去,但嘴上去是不依不饶道:“刘青,你这样的装模作样,真让我恶心。难道你就不怕我污秽的灵魂,弄脏了你的手?”
啪!刘青擦拭完毕,直接一巴掌打在她丰满挺立的侧臀上,先是笑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你灵魂污秽的话了?”顿了一下,声音却有些低沉苦涩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那对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手,摇了摇头:“我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污秽!”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