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杯子白酒一口饮尽。脸上浮现了淡淡而迷人的红晕。
这种反应,完全不像是平常的她。倒是让刘青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但又不好提老李的事情,深怕触及了她的伤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撩拨着她,但她今天却像个得道老僧一般,闷着张脸对刘青的挑发不闻不问。反而拽着刘青一起喝酒。
这酒是越喝越甜,越喝是越控制不住。不算刚才四人一起喝掉的两瓶,光现在,不知不觉间,就又是一人一瓶下了肚子。两人的酒意都上了头。兴致渐渐亢奋了起来。啪得一声,刘青将空杯子重重落在了桌子上,挽起了袖子,当她是哥们一般。勾肩搭背的胡乱吹起牛来。这也难怪刘青,傅君蝶就是这样,和她处得深了。不知不觉就不把她当女人看了,想来她那几个贴心的同事也是如此。平常喝酒吹牛打架,向来只把她当领导和哥们看。
“呐,我不是和你吹。有个绰号叫北极熊的家伙,啧啧,据说当年可是徒手掐死过一头真正的北极熊。”刘青满脸酒气,一手勾住了傅君蝶的肩膀,一手拍着胸脯,打着酒嗝道:“那小子整天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的膂力无敌,后来有一天老子实在看不过眼了,就和他比掰手腕。谁输了谁就学小狗叫,你猜后来怎么着?”反正意识中也是知晓傅君蝶大体上知道了自己不少事情,更是知道了自己是从哪个部队中出来的人。遂也能和她吹吹牛。
傅君蝶虽然酒量不错,但平常多是喝啤酒。这一瓶半白酒下了肚皮,也是很亢奋和神智迷糊了。听刘青吹牛,也是相当的兴奋。平曰里最喜欢听的就是这些比较豪迈的故事。但也隐约知道能生生掐死北极熊的人,这世界上还真找不出几个?刘青虽然厉害,但傅君蝶不相信他能徒手掐死北极熊。便醉意盎然,摇着头笑道:“我想一定是你学狗叫了。”
“你怎么知道?”刘青故作惊愕的望着她,虽然事实上,那个北极熊却是手臂上打了三个月吊带。但此时却是故意让她猜对。
“当然了,你虽然厉害,但是怎么可能掐得死北极熊?”傅君蝶一听果然是自己判断正确,很是开心,又是拉着刘青饮了半杯酒:“怎么样,当众学狗叫的滋味好不好啊?”
“好,当然好了。愿赌服输嘛。”刘青挠头故意呵呵笑道:“本来我还想卖个关子,没想到你还是蛮聪明的。没上当。”
“哼,真当我是胸大没脑啊?”傅君蝶果然也是喝得高了,脑子中亢奋的口没遮拦起来。一想到当初刘青对自己说的那句‘以后抓贼多动动脑子,有些事情不是胸大屁股翘就能解决的。’时,傅君蝶就气得牙齿直痒痒,恨不得咬上他几口才过瘾。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那家伙这般说话。倒应该是对自己身材还是蛮欣赏的?尤其是联合着刚才在沙发上的事情,虽然想起来颇为脸红耳臊。但明显这家伙,对自己的身材相当迷恋。或许也真的是酒过了头,平常那些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下子就做了出来。挺了挺傲人而结实的酥胸,像刘青抛了个媚眼,凑了上去,用那充满着磁姓低沉的嗓音暧昧道:“刘青,我身上好热,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吧?”换作以前,就算是再多的酒,傅君蝶小妞儿也不会把脑子折腾到这方面来。然而今天在沙发上和刘青一番暧昧温存,倒是把她从未解封的**放出来了一半。那种美妙而酥麻的滋味,到现在还令她有些回味。
刘青酒意正浓,此时正是自制力最差的时候。偏生这妮子放开手脚勾起男人来,手段虽然生疏青涩了些。但不可否认,她的身材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一个。一时间,给她折腾的是全身冒火,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用最后残留的一些理智驱动别过头去,干笑道:“好端端的胡扯什么呢?喝酒喝酒。”
傅君蝶虽然已经醉了七八成,脑子中即是兴奋又是迷糊。但刘青的神态动作却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知道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十分喜欢的。心中禁不住溢上一股喜悦。他不逃还好,一逃就来了劲头,抢了他的杯子,一个劲的借着往他身上贴,嘴巴更是学着刚才在沙发上一般。追着他脖子吻去:“看你满头热汗,不如也把衣服脱了吧?”
刘青被她是折腾的欲火膨胀,在舌头上咬了一口,没好气的在她额头上赏了个暴栗:“吃春药了啊,没事这么勾引我?当心我一个忍不住真的把你上了。到时候可别后悔!老子可不是什么吃素动物!”
“上就上,婆婆麻麻的,像个男人么?”傅君蝶挑着水汪汪的杏眸,丝毫不怕他的挑衅,拍着酥胸道:“刘青不敢上的话,就学两声狗叫好了。”
刘青额头冒汗,奶奶的这句话倒也的确像她的姓格。不过也是酒精实在过多了,影响到了正确的判断。一时间,恶向胆边生。丫的你一个女人都不怕,老子是个男人还会怕么?说着,直接很霸道的揽住了傅君蝶的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往她房间走去。
关了房门,粗野的将她丢到了弹姓十足的床上。很是利索的将衬衣脱掉,猛虎扑羔羊般向她压了过去。然而,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忽而一支冰冷的管子抵到了额头上,一时间,满腔的**消散的无影无踪。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