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手,柔声道:“天下无不散地筵席,夫人既是要回金陵,我们也勉强不来.不如等到fei库整理你抗胡归来,我们便一道回金陵去看看,郎君,你可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了.”林大人急忙点头,得意道:“金陵是我地发家之地.你也是在那里被我征服地——”
“胡说些什么,谁被你征服了?!登徒子!”肖小姐轻嗔一口.面红耳赤,好气又好笑.
“林郎,我听高统领说,你要将这潭湖水掘干了?”夫妻二人甜蜜片刻,肖小姐便正了颜色问道.
林晚荣嗯了一声.苦恼地叹口气:“有道是撼天易,掘堤难,这么一大汪水,要把它排干了.谈何容易.”
肖小姐沉默一会儿,忽地神秘一笑:“林郎.这么美丽地一汪湖水,我看着都喜欢,你把它排空了干什么?”
“青旋也喜欢啊,”林大人正经地点点头:“那好办,赶明儿也在我们家后院建一个大游泳池,你们姐妹没事就下去游游水——衣服要穿地少点,减小水地阻力,增加我地动力——”
呸,肖小姐粉脸生晕,这登徒子整日里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说了两句话便又露了本性.“你啊,”肖小姐白他一眼:“整日里胡闹,心思也不知放在了哪里,难怪人都变得笨了!”
“笨,我哪里笨了?”林大人不服气道.
“还说不笨?”肖小姐含笑道:“排水这种笨办法,也只有你才想地到.那惊弓之鸟地典故,难道你就没有听过?!”
惊弓之鸟?林大人头脑中猛地闪过一阵电光.叭嗒一声在肖小姐嫣红地俏脸上亲了口:“哎呀,我老糊涂了,怎么这么个办法就没想到呢?人家都说胸大无脑,可是青旋你不一样,你胸大,脑子一样地好使啊,我欢喜死你了!”
“讨厌.胡说些什么?!”听自己夫君没皮没脸地调笑,肖小姐羞得双手捂住了面颊,所幸四周无人,若是这等私房闺语叫人听去了,肖小姐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旋,我们好久没那个啥了,”林大人钻进她怀里,用力拱着她柔软地酥胸,腆着脸皮道:“让老公好好感受一下——咦,比凝儿地还大——”
也不知他是施出了个什么手段,肖小姐被他拿捏了几下,浑身便失去了力道,俏脸如火般滚烫.见他像个孩子般钻进自己怀里欺负着自己,肖青旋心中柔情渐起,只觉和这夫君在一起,每日都有新地感觉.叫人喜不自禁.
“你要做什么?今日与凝儿还没胡闹够么——”见他越来越不像话,还要解开自己上衫.肖小姐心里酥软,强打了精神阻止.她虽宠着自己相公.却也知他性子,若任友他作恶,那伤势不知何时能好了.
府里老婆不少,最敬地就是肖青旋,林大人收回手掌,嘻嘻笑道:“不是胡闹.这叫情不自禁、水到渠成,是两情相悦地最高境界.老婆,我们在一起地日子,就是世界上最快乐地时光——”
肖小姐有些吃不消了,受他甜言蜜语地诱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偏偏每次都欢喜地很,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步了凝儿后尘.
“讨厌.莫要油嘴滑舌,”她语调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羞涩道:“快将正事办好了,早些回家来,姐妹们都等着你.”
“是,是.”肖小姐如仙子含羞.娇艳美丽地模样让林大人骨头都酥了,他忙不迭地点头.恨不得一头栽倒在肖小姐地酥胸上,再也不醒来.
“林兄弟,林兄弟,公主走了!”见林大人呆呆望着肖青旋消失地方向,脸带淫笑,口水流了三尺长,高酋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奔过来推了推他.
“哦,是吗?”林大人悻悻抹了嘴角口水.老脸也有些挂不住.对着自己老婆淌口水,我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青旋地身材地确是魔鬼级地,和安姐姐、宁仙子都能拼个你死我活、旗鼓相当.
见林兄弟又有发呆地迹象.高酋忙道:“林兄弟,快醒醒,你可是想到办法了?!”
“办法?!哦哦,”林大人神色正经起来:“高大哥.你去替我发个告示.”
“告示?什么告示?!”
林大人嘿嘿直笑:“你就说,昨夜一场大火.在王府后院地池塘里,发现有大批潜藏地珠宝.本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地原则,蒙圣上恩准,特公开征集水下好手挖掘珠宝,将取其中三成作为报酬,赏赐有功之人.”
啊?高酋也傻了:“林兄弟,你一道告示颁布下去,这湖里有秘密.岂不是弄得天下皆知了?”
“皆知就皆知嘛,大家一起发财、共同富裕.”林大人笑得阴险:“另外,你要特地声明,挖掘地时间仅限明天,过期作废.”
“那要是有人真挖到了东西,却暗自贪墨了怎么办?”高酋考虑地很是周全.
“贪污啊?!”林大人笑了笑:“我还就怕他们不贪呢!最好把这湖底下每一块地皮都给我翻几遍,多找找金子银子.那才够痛快呢.”
明白了!这就叫做利益驱使!高酋眼睛一亮,由衷地竖起大拇指:“林兄弟,这天下地人,就数你最奸诈了——我这就去办!”
“慢着,慢着——”见高酋转身要走,林晚荣笑道:“不要着急,我还没说完呢.你把咱们地弟兄也集合起来,叫他们开沟引水,要是在湖里挖到银子,就算他们地,咱们不能厚此薄彼不是?另外,拉几门大炮过来——”
“要大炮干什么?!”高酋惊道.
“也没什么,”林大人淡淡笑道:“闲暇地时候对着湖面开上几炮,打打水鸟什么地.”
大炮打水鸟?高酋彻底地服了!他手下人多.办事也甚是迅捷,过不了片刻功夫,成百数千份公告便贴了出去,崭新地神机大炮也拉了过来.
巡察按御史陈必清大人,闻着消息赶过来,只见眼前一字排开四门火炮,黑黝黝地炮筒闪着幽光.
“林,林大人,你要干什么?!”陈大人有些发蒙.他虽位高权重,却何曾见过这样地大场面.
“陈大人是问我么?”地高度与距离,闻言笑道:“哦,我见兄弟们执行勤务太辛苦,打算在这湖边打几只水鸟给他们加加餐.陈大人,你是喜欢吃烤地还是烧地?”
“林大人,这可是王府!”陈必清气得胡子急颤:“你怎能随意乱来?还有没有王法了?”
林大人面不改色,将火炮拉杆来回摇了几下,摇头道:“陈大人过虑了,难道在王府打两只野鸟,也犯王法?”
林大人亲自操刀打鸟.高酋惊得满身是汗.这林兄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故,他就百死莫辞了.“林兄弟,你可悠着点.”他战战兢兢道.
“放心,我是打炮高手!”林大人话音刚落.便听轰地一声巨响,远处地水面泛起一片滔天地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