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急忙笨手笨脚地去解陶婉盈的衣服。
林晚荣在旁边教唆道:“不要用解开的,要撕开,撕一半,留一半,要用力,要狂野,——”
小翠又惊又羞地脱完陶婉盈衣服,真的是连撕带拉,陶小姐的衣服被撕了一半,酥胸半露,欲遮还羞,偏偏还欲盖弥彰的用那破碎的长衫盖在她身上。
“在她脖子、胸膛、大腿根上使劲掐——”林晚荣又道:“尤其是腿根上,一定要让她醒过来就感觉疼痛——”
小翠不知道三哥要做什么,便依他嘱咐使劲下手,直到陶小姐腿上又青又紫,这才停了下来。
见办得差不多了,林晚荣嘿嘿一笑,正要离开,忽然觉得还有些不够逼真,似乎还缺少了点什么。他想了想。回到陶小姐身边,取过针尖,刺破她指头,挤下几滴血珠滴在她身下。
小妞。我对你可谓仁至义尽了,你却还是一再挑衅我。宁惹阎王,莫惹三哥,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次不吓掉你半条命,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林晚荣嘿嘿干笑几声,便带着小翠下了山坡。
萧玉若见他这许久才下来,忍不住望他一眼道:“也不知道你这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晚荣笑道:“大小姐,我冤枉啊,我真的是什么都没做。不信,你可以问问小翠姐姐。”
小翠红了脸,将林晚荣吩咐她做的事情告诉了大小姐。萧玉若听得脸色通红。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计谋,可这一手真是坏到家了,依婉盈那种刚愎自用地性格,十打十地要上当,到时候她怕是吓都要吓死了。
偏林三根本就没碰过婉盈。只是利用了女子普遍的心理,也无从责怪,要怪就怪婉盈。惹谁不好,偏惹了林三这坏人。大小姐心里叹了一声,一挥手,马车继续前行。
高酋骑马跟在林晚荣身边,奇怪的道:“林公子,你对那姓陶地丫头做了什么,不会也喂了‘如来大佛棍’吧?”
如来大佛棍?我看谁的骚劲也比不过你这大淫棍。林晚荣嘿嘿一笑,还没说话,便听见远处那树林中传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啊——”。似是出自女子之口,凄厉之极,恐怖之极。
大小姐知道这是婉盈醒了,听她叫得如此凄惨,心生不忍,忍不住狠狠瞪了林晚荣一眼。
林晚荣两手一摊,无可奈何的道:“我是无辜的,真的无辜啊。”
这次林晚荣算是把陶家整了个痛快,妈的,这口气也憋的够久的了,今天是这姓陶的自己找上门地,可不能怪我。
这一路回金陵,有了高酋护卫在侧,果然太平之极,就连蚊子也不敢叮上他们一口,
见着金陵城遥遥在望,林晚荣才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出差就是累啊,还是家里好。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吃饱喝足了,调戏调戏二小姐,和巧巧说说话,再召集洛远、青山、表少爷几个人开个茶话会,何其乐哉。
进城之时已是后半夜,大街小巷幽静之极,高酋记挂着他老哥高首,和林晚荣约了再见之期,便直往总督衙门而去。
林晚荣进了金陵城,感觉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浑身都透着舒泰。大小姐吩咐马车放慢了步子,待林三走到马车跟前,便从车窗里探出头道:“林三,今天回去你就早些歇着吧,明日早些起来,我们商议一下如何接手陶家铺子地事情。”
今天行了一天的路,倒把这碴给忘了,现在大小姐提起来,林晚荣才猛然意识到,哎哟,这次萧家可赚大发了。反正和陶家已经扯破脸皮,陶东成那小子估计现在还躺在山坡上一柱擎天呢,明日就带着人去接收陶家的店铺,***,今天可真是大爽的一天啊。
林晚荣嬉皮笑脸地对萧玉若道:“大小姐,接手店铺的事情好说,可不要忘了那日晴雨楼上的赌约才好。”
大小姐脸色羞红,哼了一声道:“谁记得什么赌约,我是早忘记了。”话完便把帘子打下来,再也不看他一眼。
哎哟,仗着官大欺负人是吧,鄙视你。林晚荣哼了一声,马车便已进入萧家。自有丫鬟下人上来迎接,不提。
林晚荣腰酸背疼正要回自己狗窝睡觉,却见小翠过来道:“三哥,大小姐说,你有什么未洗地脏衣,皆可收拾起来,她明日让人来拿,让丫鬟婆子洗去。”
林晚荣看了大小姐一眼,却见她脸带粉色,装作没有看见他,正与众人叙话。靠,你这小妞,不是故意气我么,当初打赌是怎么说的来着。
回了自己小屋,推门进去,眼前情景却是让人大吃一惊。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床上收拾的整整齐齐,屋内还燃着一抹袅袅檀香,清幽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