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陶瑶瑶也把脸沉了下来,“还风水师,走走走,走你……”
“好吧!”
水淼一撇嘴,上下打量了一下陶瑶瑶,摇着头,转身就走。
“喂!你什么意思呀!”
陶瑶瑶被水淼看的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水淼停住脚步,回过头对着陶瑶瑶说道:“你有听说过女人如水这个说法吗?”
“什么,什么意思?”陶瑶瑶使劲的皱着眉头。
听到这话,郭景又走了出来。
水淼淡淡道:“按照风水学来讲,女人就好比水,好命的女人好比富贵吉祥之水,差命的女人则是红颜祸水。一个人的命好与不好,取决于她的心,一个人的心是善是恶,又会显现在脸上,正所谓相由心生就是这个道理。我观你面相便知你心,便洞悉你的命到底如何。”
水淼也不把话说的那么白,懂的人自然会懂,懂了装不懂的人,说的再白她也会装不懂。
“哼!神经病,真是不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见水淼没说那么白,陶瑶瑶暗暗庆幸,脸一白,转身就朝房间走去,事实上她知道她的面相很是不好。
郭景见水淼说的很有道理,本想叫住水淼细问,单被陶瑶瑶拉了回去。
回去之后,郭景心里七上八下,总是想着水淼的话。他当时勾搭上了陶瑶瑶,那是见陶瑶瑶青春靓丽,觉得两眼含情脉脉,是个美人儿,所以才会离婚,才会娶了陶瑶瑶。当时,也有人暗地里告诉他陶瑶瑶的面相有点特别,他没有在意,还以为人家说的是好话,现在想想自从娶了陶瑶瑶之后,身体一直欠佳不说,事业也是屡显惊险,现在父母惨死,可谓是越来越坏,越来越不好了。
事实上,郭景对风水学还是相信的。
一会儿之后,坐卧不宁的郭景,就离开房间,下楼去找水淼。
这时,过来办事的车子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殡仪馆的车子也载着他父母的尸体离开了,只有楚妙怡她们的警车还在。
见郭景下楼,楚妙怡连忙上车,林雪就要开车回去。
郭景一阵小跑,叫停车子,“等等等等,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说他是风水师来着。”
“看到了看到了,他往西边去了。”林雪眨了眨眼,“对了郭局长,那年轻人刚刚还在河边对着河里面的破船念着什么大祸临头来的,要不,我带你去找他?”
“啊!他真的这么说?”
郭景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咯噔,当即断定这个年轻风水师绝对是个世外高人。
“哎呀郭局,我骗你做什么呀!我可是很仰慕您的,怎么可能骗你呢?”
林雪生气的咬了咬嘴唇。
郭景连忙摆手,“不不不,我相信你们,相信你们,麻烦你们,快带我去找他吧。”
“好的郭局,请上车!”
楚妙怡下车,笑眯眯的给郭景打开了车门。
郭景心里着急,连忙弯腰上车。
这时,二楼的陶瑶瑶看到自己的男人上了两个女警的车,女警还笑的那么灿烂,她顿时就醋意大发,连忙跑下楼梯。
警车开走了,林雪还不忘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差点没把陶瑶瑶给气得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