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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我给你按摩,你可别闹了,好好坐着。”
男人那里愿意老实坐着,没两下就开始让温沫按这里,按那里,要求越来越过分,温沫只能再次警告他,“你在这样我不给你按了!”
厉泽带着笑意问道,“沫沫是不是害羞了?”
温沫不理他,接着沉默着埋头按摩。
厉泽看她没有反应,变本加厉,说“我肌肉练得怎么样,我觉得还挺不错。”
厉泽调戏上瘾,故意说,“沫沫不用害羞,又不是第一次摸我。”
温沫是在忍无可忍,回了一句,“我看你该受伤的地方不是腿,是嘴!”
厉泽笑出了声,然后来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嘴受伤呀,之前你不就是咬……”温沫听不下去了,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厉泽趁机在她手心亲了一口。
温沫收回手,假装镇定的对他说,按摩好了,起来开始复健活动吧。
厉泽站起来以后明明能扶着防护栏站着,但他非要搂着温沫站,手劲很大,温沫挣也挣不开,只能开口让他放手。厉泽一口否定,说“不行,不扶着我站不稳,又摔了怎么办,二次伤害就更严重了。”
温沫说不过他,只能默默得让他扶着,陪他一点一点挪动。厉泽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去哪里都要粘着温沫,温沫都已经对他没脾气了。
……
熬过了这一周,厉泽的肢关节复健终于结束了,接下来的安排全是负重训练。厉泽能粘着温沫的机会变少了,虽然他也不情愿,但没办法。
他们之间又恢复到之前那般疏远,温沫只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她把这段时间看成是自己偷来的,这原本也不属于她,她不能一直赖着不放手,她也想任性,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以后她也忘不掉了,就让这些微笑就在记忆里,不需要妄想用忙碌忘掉他,无论多忙碌,一想起他,心里都会变得空荡荡。
工作与忙碌从来都不是不是疗伤的方式,所有的情绪都只能困在她小小的身躯里。事到如今,温沫已经知道如何直面自己的热爱与思念了,既然赶不走这些念头,就试着和它们好好相处吧。感到难过,每一天都要这样有过,生命就是如此。
……
恢复了雇主与护工的关系以后,难过的不只有温沫,厉泽也开始郁郁寡欢,但是他并没有深究。它现在急着复健,快点出院,开始着手处理家族里的众多麻烦事,还有他的未婚妻与表弟。他已经让助理安排准备了报复,只等他出院,亲自下手,不懂要有怎样的恨意和多大的野心,才敢冒险将他置于死地。他有自信能把僵局解决,让所有背叛他的人,都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