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痛的她皱眉咬牙,她就是怕花暮霆为了档枪的事情来照顾她,她不需要这样的责任照顾。
花暮霆连忙将病床稍摇上来一点,又问她:“你怎么样了?你自己别起身,我把床给你调位就行了,如果痛的厉害就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
“我没事。”聂荣华稍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往花暮霆那里望了一眼,终于说,“你就别把档枪的事情放在心上了,你也不欠我什么的,真的不需要这样的照顾我。”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还差点有生命危险。”花暮霆深深自责,每次想到她差点醒不过来就很后怕。
聂荣华最讨厌的就是花暮霆说这样的话,她跟陆晓竹其实是一类人,在对待爱情问题上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不喜欢强求,不喜欢别人因为什么而勉强接受自己。
每个女人都想拥有一份爱情,一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纯粹爱情,没有一点杂质,包括同情,怜悯,被感动,一点点都不要有,只需要爱,如阳光般的爱。
爱原本就是一种本能,是灵魂的碰触,而不是某种原因而生起的情感。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何况你是初月的哥哥,我救你也是无可厚非。”聂荣华替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但这个借口未免也太过牵强了。
花初月哥哥的生死也要管,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些。
其实花暮霆是真不知道聂荣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更加猜不透她的心思,只是以为她不好意思,就轻声说:“好好休息吧,等你伤好了再说。”
聂荣华终于明白花暮霆未必能理解自己所说的,紧抿嘴唇低着头沉思,又问:“那个开枪的人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
“目前还在查,似乎没那么简单。”花暮霆也在为这件事情头痛。
以往的小组织也不敢来惹暗夜,但为什么这一次行动是如此的目明张胆,实在令人疑惑。
聂荣华轻点了一下头,想想这事情估计很棘手。
花暮霆对聂荣华宽慰:“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们都是安全的,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在保护我们,等调查清楚之后就能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用不了太久的时间。”
“我知道了。”聂荣华微微点了点头,“我想睡一会,困了。”
花暮霆把床摇下去,给聂荣华盖好被子,轻声说:“我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带上来。”
聂荣华没有回应他,只是往里面侧过身子,轻叹一口气。
花暮霆看她有些不高兴,以为是在怪花初月没能陪她,就说:“初月是真的有事,否则她一定会来看你的。”
聂荣华连忙解释:“我没有怪她,你也别多心。”
花暮霆又叮嘱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叫医院或者护士,再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回来的。”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聂荣华其实是在纠结与花暮霆之间的相处,但初月在忙,也只人能接受他的好意。
转念一想自己干脆就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照顾自己算了,就当是让他还自己之前为他挡枪的人情,也算扯平,这样一想又令她释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