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盛面色极为难看,盯着自己的弟弟问道:“你可有打探清楚?那宁恒真是北临王的义子?”
柳庭阳说道:“应该是没有错的,北临王曾经在北地的九州大比之中赐予了宁恒一块王令,此事很多人都知道,而且据说北临王对宁恒极为关照,甚至连自己的亲儿子练启炎都不如宁恒在北临王眼中的地位。”
柳庭盛闻言面如死灰,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本来不过四十多岁样子的他,此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一样。
“大哥你没事吧?”柳庭阳连忙想要把柳庭盛搀扶起来。
柳庭盛勉强站起身来,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的两个儿子被人打成这个鬼样子,自己却连为儿子报仇都做不到,心中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
他是当朝廷尉又如何?位高权重又能怎样?人家宁恒是被北临王的义子,背后的靠山比他柳庭盛可要厉害多了。
廷尉能掌管天下刑罚,但管不到北临王的头上,人家是皇亲国戚,且不说北临王自身在朝廷之中的份量和地位,即便北临王只是一个落魄皇族,也不是他柳庭盛能轻易招惹的。
更别说北临王在朝廷之中地位尊崇,执掌大灵四境之中的一境之地,即便常年不在帝都,但只要他振臂一呼,帝都之中会有无数人站出来为北临王鞍前马后效劳。
柳庭盛在朝廷之中地位固然很高,但那也只是和寻常的朝臣相比较而已,和北临王这样的大人物比起来,他柳庭盛根本就不算什么。
去动北临王的义子?给他柳庭盛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更何况北临王也将在近日回京觐见陛下,真要是在这个时候动了北临王的义子,天知道北临王回到帝都之中会如何震怒,怕是一把火直接烧了他柳家府邸都有可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辰和汉辰是怎么惹到北临王义子的?”柳庭盛心乱如麻,但还不忘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柳庭阳当即便是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诉了柳庭盛,从柳汉辰抢夺王大壮和凌朝阳的修炼位开始,到宁恒出手将柳天辰重创,一五一十没有任何隐瞒。
柳庭盛听完之后,整个人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
闹了半天,竟然还是自己两个儿子有错在先,别人不过是为友报仇罢了,真要是论起理来,他们柳家人还是有些吃亏的。
“唉!这两个孽子啊!”柳庭盛不住的叹气,心中又气又恼,很想责备两句,但看着柳天辰和柳汉辰那凄惨的样子,又不忍心去多加责备。
“大哥,事到如此,难道两个侄儿的仇就放着不管了吗?”柳庭阳在旁说道。
柳庭盛看了他一眼:“北临王的义子,你让我如何去报仇?”
柳庭阳眼珠一转说道:“大哥,咱们没必要去动那宁恒,北临王我们也确实惹不起,但可以借他人之手来对付那宁恒。”
柳庭盛一听这话似乎有道理,忙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柳庭阳当即说道:“两个侄儿一向和那地字院的洛秋山交好,不如趁此机会,让洛秋山出面为两个侄儿报仇。”
“这倒是可行!此事便由你去办吧!务必要让那宁恒付出代价!”柳庭盛面容阴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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