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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恒没有理会他,目光看向在场其他宗门之人,高声说道:“诸位都是咱北山州自己人,宁某今日把话放在这里,谁想继续留在这里参加这所谓的讲经大会,那便是我金乌宗的敌人。”
这话一出,玄苦、玄真和玄渡三人皆是面色大变,三寺的僧人们也是一个个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在场的各方宗门见到这个情形还能怎么办?他们来参加这个讲经大会纯粹是看在宁恒的面子,要不是宁恒答应回来,他们根本就对这讲经大会没兴趣。
现在宁恒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来了,要是再留在此地的话,就是金乌宗的敌人了。
“走了走了!咱们也走。”
“什么玩意?请人来参加还搞这种事情,真是搞笑。”
“佛门也太猖狂了,这里是北山州!不是你们三教的地盘!”
“参加个屁的讲经大会!咱们都走吧。”
···
北山州的各个宗门都不打算留在这里了,开玩笑,宁恒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要是留在此地,那就是不给宁恒面子。
一个讲经大会无关紧要,但因此得罪宁恒和金乌宗,那可就太不明智了。
当下,一众宗门熙熙攘攘都准备跟着宁恒离开法禅寺。
玄苦一下子就急了,他好不容易把这些宗门之人请来,准备办一场热热闹闹的讲经大会,这还没开始,人都走的了话,那这场讲经大会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诸位诸位,留步啊留步啊!”玄苦连忙劝说道。
玄真和玄渡也有些下不来台,讲经大会要是最后只剩下他们三个寺庙自己进行,那实在是太可笑了。
不过他们刚才对宁恒的态度确实有点过头,此刻虽说有些后悔,却也不愿意向宁恒服软。
玄苦没办法,只好不断劝说宁恒,希望宁恒能够留下来。
“让宁某留下也可以,让这两位向宁某认个错。”宁恒很是干脆的说道。
他本来就不是针对玄苦和法禅寺,实在是这玄真和玄渡态度让他厌恶,才会来这么一出故意让他们两寺难堪。
玄苦见宁恒这么说,当即便是转头看向玄渡和玄真,却是以佛门密语进行交谈,外人完全听不懂。
玄真和玄渡突然就变了脸色,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
“你们二人,还不愿向宁掌教认错吗?”玄苦厉声说道。
玄真、玄渡两人脸色黯然,向着宁恒双手合十躬身一拜。
“宁掌教,是老衲两人失礼了,还望宁掌教不要怪罪,留下来参加讲经大会。”
两个老僧齐声说道,脸色涨得通红,好歹都是一寺住持,结果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向宁恒服软,实在是有够丢人的。
纵然心有不甘,但此刻他们也只能服软,从玄苦口中他们两人已经得知宁恒得到佛宝,竟然是那位御主大人的安排。
“御主怎会将佛宝给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玄真、玄渡心中皆是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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