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要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就要有拿小命来换的觉悟!不过,他毕竟救过我,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杨莹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凌青锋的眼睛,面上表情古井不波,只是紧盯着他。
无须多说,凌青锋其实全都明白,他只恨自己没有力量,没有强压全场的强横力量,不然自己的好朋友就不会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杨老师也更不会被逼着对自己说那种话,做那样的无奈事!
他很愤怒,非常的愤怒,愤慨到了极致!
“没有用的!你和她比起来,甚至连癞蛤蟆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只可以被随手捻死的小蚂蚁而已。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喏,就像这样!”
杨悔话说到一半,瞧了瞧一直站在旁边的那个年轻军官,然后伸手冲着凌青锋指了一指。
那名年轻的军官身形微晃,一下子就到了凌青锋的背后。
凌青锋眼前一花,甚至连对方的动作都没看清,只觉得自己像是突然掉落到了湍急的河流里,无数力道从四面八方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天旋地转,扑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放心,他不会杀你的!我只是要你知道,啧,啧!你是多么的弱小!击倒你的人,只不过虎翼军中一个小小的校尉而已!像这样的人在虎翼军中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你却连他一招都接不下来,可怜啊!你根本没有资格娶我的女儿,你连多看她一眼都不配!”
杨莹心痛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她很了解父亲的手段,这是在全面打击凌青锋的自信心,一个人的信心如果被摧毁了,那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
咚!那名冷酷的年轻军官很配合的一脚踩在凌青锋的头顶,将他的脸庞重重的踏入谷场的泥水当中。
“你原本是可以高高在上的,是你自己偏要选择什么原则?什么公道?真是白痴,和你老爸当年一样白痴!”杨悔一边冷笑,一边说着谁也听不懂的怪话。
就在这时,谷场上空的光线暗了一暗。大片的蜂群掠过半空,发出嗡嗡声响的同时,遮住了众人头顶。
“杨悔!你个龟儿子敢欺负我的崽,又想被揍成猪头吗?”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彻在全场所有人的耳畔,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谷场的入口,凌青锋的老爸凌临峰赤着双脚,像个刚从田间种完地返家的老农般走了过来,慵懒姿态,胜似闲庭信步。
头顶的蜂云越来越厚,那种莫名的压迫感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凌青锋听到头顶蜂翅扇动的嗡嗡声,不由得精神大振,握住那名年轻军官的脚脖子用力一扯,将对方掀开两步,然后一翻身跳了起来。
守在四周的虎翼军战士们不时一脸警惕的盯着半空中的奇景,虽然他们训练有素,但却并不能消除每个人心中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
地上的叶大炮父子更是已经快吓到尿裤子了。他们父子俩虽然不敢也不想相信,但是任谁都知道,天上的这团黑乎乎的蜂云多半跟这个突然闯进来的恶客有关系。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有些不同程度的慌乱,只有杨悔并不为所动,依旧玉树临风,负手而立,帅得一塌糊涂。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装神弄鬼!有用吗?人才是这片大地上的主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若不明白这个道理,你永远都只配守在这个小山窝里,像这些飞虫一样卑微的活着!”
杨悔的话,让凌青锋和杨老师同时浑身一震,难道,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和凌青锋的老爸是旧识?有过指腹为婚?难道我们真的是未婚夫妻关系?
凌老爸的步子迈得极大,几下就走到了杨悔面前,两人身高相仿,毫不示弱的对瞪着。
“放你妈的臭狗屁!像你这样活着,心里就能舒坦?你摸摸良心,晚上能睡得着觉?给我滚出去!敢碰我儿子一条毛,我就踏平你的狗巢!”
说罢,凌老爸以一记蛮横无比的头锤狠狠砸在杨悔的额头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就像两座山峰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两人的额角同时流出鲜血来,脚下却纹丝不动!
杨悔脸上笑意不减,四周的虎翼军战士哗啦一下子全都将枪口对准了凌老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