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等到让起身,篱落疑惑的抬头,皱眉,“皇上?”,她看走眼了嘛?他那是在发呆?
“免礼,平身”,轩辕祈回神,若无其事的淡然道;
篱落依言站起身,笑言道,“没有看到皇上在批折子倒是有些意外;”,想起以前,每每来觐见他都毫不意外的在批折子;
听出她话中揶揄成分,轩辕祈也起了玩笑心思,“今天风调雨顺,四海升平;”,言下之意,折子也就不多了;
篱落失笑,顿了顿自袖中拿出一个锦袋,递到御案前,“多谢皇上这些年的关照,如今,我该功成身退了;”,这些年,如果没有他的暗中纵容,魅是绝计不会有今时今日的规模;
轩辕祈听出她话中意思,看着那锦袋的视线顿了顿,半晌才拿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堆紫玉的碎渣,“你不可惜嘛?”
魅的发展速度远远的超出了他所预想的;她的敛财速度,实在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说大了,其名下商铺,分号遍布各国各州郡;说小了,县城乡镇,乃至海地、湖泊码头的物流……
放眼天下,能有几人能和她相提并论,更何况还是个只身女子;与其说他纵容,不如说他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和本事;
篱落摇了摇头头,“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魅天下三分,流丘国的部分由无忧接手,尚云国的自是东临远,而这个……”,
她抬手指了指轩辕祈手中的锦袋,“自是交给皇上;皇上不必为我惋惜,我一直奉行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想这笔财富交给皇上才能发挥到它最大的用处,当然,我个人不希望是战场……”
轩辕祈扫视了她一眼,魅的财富无论落入何人之手都会对这片大陆造成不小的影响,无论出于哪方面,
“皇上,王妃……”,此时安公公走了进来,他手中还捧着一个锦盒;
轩辕祈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安公公也是疑惑,视线转而看向篱落,是篱落让他找来了这个;
篱落上前打开那锦盒,看到那盒中之物,轩辕祈和安公公是截然两种反应;轩辕祈是疑惑,而安公公是错愣;这锦盒是流丘国献给太子的生辰礼物,这是什么意思?送把白刃来?想宣战嘛?!
那华美的锦盒中是把没有刀鞘的弯刀,刀刃在光的映照下反射出莹莹光点,而它黄金铸造的刀柄上镶满了各色宝石;
那华美的锦盒中是把没有刀鞘的弯刀,刀刃在光的映照下反射出莹莹光点,而它黄金铸造的刀柄上镶满了各色宝石;
“昊天?”,轩辕祈问出了心中疑问;凤修泽把这个送来是什么意思?
篱落点了点头,抿唇稍作思量后说道,“昊天刀鞘合并之日,便是皇上您一统天下之时;他们商量过了,不愿再动干戈……”
这个他们自是指的凤修泽和无忧;
而轩辕祈,若是能统一了这片大陆,流丘国则无条件归顺;至于能不能统一天下,便是看他自家本事了;
轩辕祈起身覆手而立,看着昊天的凤眸微眯,凤修泽?他没想到连凤修泽也……
篱落也是抿唇低笑,或许是这些年凤修泽被无忧洗了脑,辛苦一辈子,得一世权利又如何?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就为了死后留名嘛?
三尺黄土一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划不来啊!
勾心斗角,腥风血雨之后,真正身居高位了才体会到,龙椅给了他一切,却同样圈禁了他们的自由和爱情!放弃了那高位,一样可以锦衣玉食一辈子,而且快乐无忧;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至于,篱落视线扫过轩辕祈,至于他,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也只有老天才知道……
轩辕祈抬手一挥,安公公领意,重新盖上锦盒盖子又退了出去;
抬眼间视线扫过她发顶,她还在偷笑,不由的,轩辕祈冷硬的唇角也不由的跟着扬起,宠溺温和,“笑够了嘛?”
“咳……”,篱落假咳一声压下那阵笑意,闷闷道,“够了!”
轩辕祈步下椅阶,覆手向窗边方榻走去,边走边问道,“为什么他就不选择先下手为强呢?毕竟,流丘国和多罗毗邻;”
挥袖间,他慵懒的旋身落座,那么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掩饰不住他身上的王者之气,凌厉禀然;就好似那凌卧在山头的狮王,慵懒的眯眸打着盹,而它爪下的威力,却从来没有对手敢忽视……
“如果他动了心思,皇上会只作壁上观嘛?!”,篱落自恍惚中回过神来,这五年的时光好像就只有她变样了,她是说相貌上,不公平!
“不会!”,连停顿都没有,轩辕祈果断回道;放于矮桌上的手微抬,示意她坐对面,“落儿可否将脸上虚假掀了,这张脸,朕还真是不习惯;”
她到现在还带着人皮面具呢;
“不可以!”,篱落也是毫不犹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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