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无忧纵了纵肩,无奈的问道,“你就是因为太理智,每件事都会去考虑它的利弊得失,当一遇到伤害你就会止步不前,爱情又不可能让你绕道,所以你会考虑放弃?那么这样,你还能懂得爱情嘛?”
篱落皱了皱眉,“难道不对嘛?明知是伤又何必去犯?难道放下尊严、放下性格和自己的坚持就叫爱情?”,那些什么失恋跳楼、割脉的戏码,她也不是没看到过,如果爱成那样子她宁愿不要;
再说了,如果是这样,如果她能放下自己的坚持,那又何必非苦苦坚持那个死兔子不可,轩辕祈除了女人多点,他的魄力和谋略她同样很欣赏……
无忧环着双臂重新靠回栏杆上看着她,“所以说,偏于感性的人同样不懂得爱情,如果爱情要沦落到祈求和靠人施舍的地步,那样的爱也早已经变质了,就好像饮鸩止渴,明知是死路却还贪恋它的醉生梦死,义无反顾;”,这么说来,她好像是偏于感性呢,她们两人还真是配对一块了;
“呼……真的好烦啊!”,篱落仰头大叹一口气,咕哝道;
无忧笑看了她一眼,“有时候感觉来了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在那个世界,爱情是有钱人的调剂品,却是穷人的奢侈品;它就像一种良性精神病,让你莫名的开心,期待、思念、患得患失,同样的要是感觉没了,当初引以为爱情的东西也都成了浮云……”
篱落自嘲一笑,“我现在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人,还是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你就是太理智了,怕失望怕拒绝怕被伤害,爱同样需要一时的冲动;”,拍了拍她的肩,无忧继续说道,“暂时丢下你的骄傲和矜持吧,别一直等着对方主动,它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挚爱一生只有一次,错过了后悔的徒然是你自己;”
篱落撇了撇嘴,她的那点积极性都被他打击光了,“我得好好想想;”,哎,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无忧没有再说什么,她既然肯说出来说明还有救,要是死闷在心里那就真真是绝症了;
两人停止了谈话,无忧静下来一听城墙外一阵阵吆喝呼喊声,似乎动静还挺大的,“那外面是在干吗?”
篱落循着她所指的地方向东看去,隔着城墙她也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按道理这几天应该都戒严啊,怎么这么吵闹,商贩也不至于这么大动静;
两人出了城门楼子一看,这何止是动静大啊?
原来这轩辕台东西两侧还各有两座偏小的楼台,左右距离差不多一百米左右,和轩辕台不一样的是,这里和外界基本上是相通的;
此时这里重兵阁守,而楼台下面围满了百姓,而高台之上似乎也坐着一些重要人物,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结实;篱落和无忧对视一眼向那边走去;
走近一看之下又是愣了,高台之上坐着的居然是轩辕祈,还有另外两兄弟和东临远、凤鸣瀚、安鲁图等等,反正各国使臣能排的上号的都来了;
“女人,你看那;”,无忧顿了顿篱落袖子示意她看楼台的场地上;
“什么?”,篱落依言看去,这一下更疑惑了,场地上居然是那达莎拉国的使者;
篱落正想回头问无忧这是做什么,扫眼一看安公公从那高台上下来正向她走来,“奴才见过郡主;”
“什么事?”,篱落挑眉问道,这人眼睛能不能别这么利索,她才刚过来;
安公公起身回道,“郡主,皇上说这底下太乱了,请您去高台上观看;”
篱落和无忧对视了一眼,随即向安公公点头应道,“好,还请安公公带路;”
安公公躬身迎到,“郡主,请这边走;”
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群,篱落和无忧跟着安公公向高台走去;
“参见皇上”,篱落和无忧同时行礼道;
“起来吧;”,轩辕祈抬手示意她们起身;
“谢皇上”,两人同时应声起身,篱落扫眼看向他一侧的东临远正看着自己,直接回了一个白眼过去;
东临远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对她扬唇一笑;
轩辕祈扫眼看着他们直接的互动,收回视线看向篱落问道,“落儿的事,进展如何了?”
篱落微微一怔,“回皇上,一切顺利;”,纳闷,她现在可是男装,他居然直接喊她名字了;
“嗯,那就好;”,轩辕祈点了点头,“下面赛事马上开始了,落儿入座吧;”
凤鸣瀚阴沉的眼神直盯着篱落,她这一身男装无疑让大伙都认出来,她便是那日宴上让他失了城池的‘草民’了;
安鲁图和巴特罗交耳说了一句话,巴特罗点了点头,随即两人皆是目光锐利的看向篱落;
篱落和无忧才刚一同入座,她们对面和巴特罗一起坐着的蝶姬就说话了,“郡主,听说这次贵国国礼大典的群舞是你在筹办?”
篱落闻言看向她点了点头,“不错;”
蝶姬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和无忧,“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因为无忧素颜没有上妆,她知她规矩便没有呼她名讳;
无忧扫眼看向她挑眉一笑,“啧啧,是明知道自己要输了吧,您这是输人不输阵?”
“是啊,有本事就来好了;”,蝶姬不甘示弱的朝了一瞥眼;不过即使输给她们任何一个人,她都心悦诚服;
全都看着她们斗嘴,她们邻座的轩辕晨假咳一声道,“好了别吵了,比赛要开始了;”
闻言众人皆向楼台上看去,而高台下,罗宾和沐水寒正向这边走来;篱落和沐水寒视线一对上,暗涛汹涌,两人身上立刻都被一阵凌厉气势所笼罩;
无忧回头问着轩辕晨,“这是比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