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东西,把她认为要改的地方挑了出来,头也没抬的回到,“真是服了你了,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你的份,穷到你了?”
“女人,这你就不懂了吧?”,魅无忧不赞成的点了点她的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银子最可靠;这个世界可是比21世纪还现实,如果你是那个弱者?保不准就连骨头都别想被吃剩下啊!”
“嗯,有理!”,篱落敷衍的点了点头,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即可悲又现实,“这几个地方改一改,如果真的要这么做,或许笑
灯火通明的殿宇,老远便看到宫苑中石桌上趴着的那小小身影,篱落轻叹一口气,向他走了过去,“澈儿……”
一惊回神,天澈循声看去,看清来人是谁后,瞬间皱起了小眉头,“丑女人,你这两天又跑去哪里了?”
挑了下眉,随即又放下,篱落心底叹气道,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走到他身边拉起他就向外走去,“跟我来……”
御花园池塘边,天澈趴在石桌上,边写边问着一边忙碌的两个女人,“这个有用么?”
篱落边往池塘里放着水灯,头也不回的回问道,“我有骗过你么?”
“没有”,天澈写好纸条,将其折好放在灯座下随即交给一边的魅无忧;
魅无忧将灯座放进莲花状的水灯里,“小子,放水灯祈福那是民间的一种习俗,有借此祈求神佛保佑的、庇佑儿孙甚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篱落将水灯放到水里,爬起身拍了拍手道,“这里面其实有一个典故;”
魅无忧和天澈同时问道,“什么典故?”
“算是个神话传说吧,传说有一对白色的乌鸦,它们筑巢于喜马拉雅大雪山近河的大树上,一天雄鸦外出觅食,留在巢中的雌鸦正在孵着生下的五个蛋。不料刮来一阵狂风,把孵蛋的雌鸦吹落树下;”
“当风停后,雌鸦折回原地,盘旋再三,不见巢和蛋,于是极度伤心,日夜为五个蛋悲号,结果悲戚而死。迨后,则转世为大梵天王,这个传说源于印度婆罗门教,而大梵天王被他们视为造物主;”
天澈挠了挠头,疑惑的念到,“印度婆罗门?那是什么东西?”
魅无忧戳了一下他的头,嗔道,“小子,听故事不听重点”,随即头一转看向篱落问道,“这就完了?”
天澈瞪着魅无忧,“放肆,你敢戳我的头?!”
魅无忧完全无视他的官威,篱落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五个鸦蛋,被母鸡、母水獭、母牛、母鹿、母狮子各衔去一个后孵化,而孵化出的都不是鸦而是人;此后,各成为婆罗门的至尊,他们各自长大成人后均要求出家为僧,在大雪山中隐居潜形;”
“一天他们相遇于路上,寒暄后,获悉均属失去父母者,于是各自祈祷,以见生身父母为最大愿望。祷毕,大梵天王遂化身白鸦出现在五僧人跟前,陈述一切经过;”
“而且还告诉他们,如果它们想见生身亲人时,可在每月月圆之夜,用纱线连结蕉叶制成莲花碗型,中间插上香、点上烛,放入河中,便可漂流到你想见的慈亲那里去了;河灯就是由此演化出来的产物……”
天澈回身抱起石桌上的船型河灯,低头看着水灯喏喏问道,“母后真的能看到么?”
篱落和无忧对视一眼,看着他落寞的小脸叹了口气,抚了抚他的头,篱落弯身与他对视着说道,“澈儿,心诚则灵,你的心意你母后一定会收到的!”
她想了很久,只有这种祭奠的方式既不被御天所知,又能让澈儿感到安慰;想想也真是为那些老顽固感到可悲,或许他们此时哪一个不幸逝世,也会命子孙笑着披彩给他下葬也说不定?!
“嗯”,天澈点了点头,随即又趴会桌上,细心的写着要告诉他母后的话;
魅无忧和篱落相互对视一眼,又是一声长叹,摇了摇头;生在帝王家,真的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