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涩的,现实是苦的也是酸的……
席冰旋拉着御天容来到山顶,两个人站立在那里,傲然面对夜幕降临,“天容,那个时候我还有这太多的牵挂,如今,我放下了那些牵绊,来到了你的身边,却已经过迟了吗?”
迟吗?她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如今陷入了困局,虽然她想潇洒的走出来,却是觉得步履沉重。
“天容,我出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你轻易的谅解,带你出来,也只是想和你一起吹吹风!同时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既然我已经满足了你的条件,我们又是爱过彼此的,那么,为何不能重修旧好?”
冷风阵阵吹过,扬起了他的银发和她的白发,在暮色下显得一阵飘渺,如此美景,怕是时间再也找不到第二幅。裴若晨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个的身影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凤桦坚持要拉席冰旋一起而不过于勉强展颜,因为席冰旋的身上有一种他们两个所没有的东西,不是他们给不了天容,而是他们两个错过了那个最恰当的时间。
在天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在她身边默默守护的人不是他,也不是凤桦,而是那个和她迎风而立的男人,他在天容的心中的地位无疑是无人那个替代的!他曾经对她付出的爱意,是谁也不能抹去的!
看着和谐的一幕,他知道自己无须担心太多了,现在就差天容自己跨过她心中的那道坎了吧!所以,他选择了悄然回去。
“冰旋,老祖宗她——”
“放心,祖奶奶已经明白我的心意了,她虽然舍不得,却是支持我了。只要我偶尔那个回去看看她老人家就好。”
御天容扯扯嘴唇,“那,那个孩子……”
“她们有人照顾,不需要我操心!而且,那孩子本来也是空捡了一条命的。”
天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有你这样说话的父亲吗?”
“哼,当初我也没有要那个女人爬上我的床,还敢趁着我喝醉,哼!”席冰旋连着两下重重的冷哼,让御天容呆愣了好半会,原来是酒后乱性啊?这喝醉了被女人……
额,貌似比裴若晨的遭遇要好点,至少不是被下药,唉!
席冰旋感受到她那不良的目光,危险的盯着她,“天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说的?”
“呵呵,没有,没有!我只是担心你罢了。”
席冰旋撇撇嘴,十分不相信她的话,“当初你知道了,一点也没有找我解释的意思,我想我在你心中真的不怎么重要吧,不然,你至少应该找我问两句为什么的!”
额,她那是觉得没有必要好不好,你都和人家那样了,连孩子都有了,她还能够说什么啊?况且,那个时候,他显然是要追求事业不要她的好不好。再说,她的心中一直认为,席冰旋本身是一个侯爷,你要不愿意,一个丫鬟敢怎么样。谁知道是被人趁着酒后……呃,那么招蜂引蝶啊!
看到席冰旋分明不爽的表情,御天容微微笑道:“你一个男人都不和我解释,我还要缠着你问什么?再说了……”
“再说我也不符合你的要求,对吗?”席冰旋定定的看着御天容,眼神十分严肃。
御天容有点心虚的点点头,见鬼,她干嘛心虚啊,酒后乱性,就算是那个丫鬟先那啥的,那也是他不对,她干嘛要为了那些事感到自己冤枉了他而心虚啊!
“那么,如今,误会我也解释了,也让自己符合你的要求了,你是不是要给我机会?”
额,这个问题,御天容别过脸,“呵呵,呵呵,那个,这个嘛,我看还是别谈这个问题了。”
“不行,为什么不谈?”席冰旋十分不满,抓住她的肩膀定住,“天容,你不觉得你太倔强了么?我有什么错?就算有错,又有什么是不可饶恕的?凤桦有什么错?他就算对你曾经有过杀心,可是,那只是在没有爱你之前,爱上你之后,他为了你付出不够多吗?我们对你,真心不够吗?”
天容艰难的开口回道,“够。”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肯给我们机会。”席冰旋问得义正言辞,问得理所当然,逼得御天容有点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似乎,她的坚持在他们眼中已经不是理由,本来也不是。
“天容,你为了你们那里的规矩,想要推开我们,你是不是太薄情了?你知道你这样的举动在我们这里可以看成什么吗?”
御天容心中一凉,“什么?”
“始乱终弃,喜新厌旧,厚此薄彼,”
额!原来,她还是一个坏女人啊!御天容心中哀呼,却是被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
席冰旋无奈的接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你啊,真是一个坏女人!勾人心魂,却不打算负责!”
呵呵,呵呵,这话说得真是……真是……御天容无奈的叹口气,“你想我怎么样?”
席冰旋耸耸肩,“不怎么样啊!只要你负责就好了,你不是说男女平等嘛,既然要平等,你就该入乡随俗的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负责啊!”
晕!负责,这话估计也就他们说的出口了!
忽然,席冰旋卷起了一小节衣袖,御天容惊讶的看大他的手腕显出了半朵红色花状的图案,“这是什么?”
“一种毒。”
“什么!”御天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本身就医术高超了,怎么还能够中毒?”
席冰旋轻飘飘的看着她,笑道:“别人自然不能,是我自己下的。”
“你,你——”御天容伸手指着他你个不停却没有下文,
却听席冰旋缓缓的解释道,“这是牡丹红,文人墨客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牡丹红也是一种春药,慢性的毒药,如果在2个月之内不进行阴阳交合那么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身体里会浮现一朵牡丹,很艳丽的牡丹。”
“你——”御天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