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夏阅奇怪的打量着凤桦,“凤桦,你没有发烧吧?”说着还伸手要探他的额头。
凤桦脸上浮起几条黑线,挥手拍开夏阅,“我好得很,你无聊还是去店铺赚钱吧,别在这里烦我!”
夏阅鄙视的看向凤桦,“切,不是我多多赚钱,你们有银子花嘛!”
凤桦翻翻白眼,自个转身离去,懒得再回答了。
夏阅看着凤桦的背影微微一愣,他这是怎么了?还没有见过他这般无精打采的模样呢?
凤桦离开夏阅,不经意的来到竹园,看着那熟悉的桌椅,隐约之中那里又浮现了一个清影,悠然的抚琴,那琴声,经常回荡在他的心间,不知道何时开始,她的琴音已经注入了他的血液之中,时不时的浮动,给人一种安稳,淡泊的意境。
配上那雪中舞,他忽然很想在看一场那么美妙的舞蹈,也想再听一次那么哀婉的舞曲……夫人,她是夫人,他是她的护卫?呵呵。。。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很讽刺!
御天容他们出发之后,很快就奔上了山路,天竺,一个让御天容好奇的地方,也是一个让她感叹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男子想为她付出自己的幸福。从来不知道还有人会这样的爱自己,她的心,早就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上了马车之后,裴若晨就没有再烦她,只是一边品茗一边静静的翻看着他带上的书籍,偌大的马车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在,两个护卫在外面,陪着俩个马车夫一起驾马。
千里马就是千里马,半日时间已经离京城老远了,行走在山道上,蹬蹬的声音在不停的回荡着,慢慢显得有点孤静了御天容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景致,冬天,实在是一个萧条的季节,许多树木都已经枯了,高矮不一的山峰错落而列,视野尽处,一岭横天际接晚霞;渐暗的余霞边,山的剪影如淡淡的水墨画,近山的轮廓则像浓墨涂出的一样;山道西南出口方向,山势迅速变宽窄,此时还未到天黑的时候,但天上片片的乌云越积越厚,云层似乎越压越低,天色也随之显得越来越暗,道道银光在云层中游曳,冬风打着呼哨从上空卷过,带出一声声凄厉的锐啸。
这等恶劣天气下,山道里空荡荡的,配合着空中凄厉的风啸,几近鬼腻一般。御天容忽然打了一个寒颤,使得她不禁松开掀起车帘的手,回到马车内情不自禁的摸摸双臂:这是怎么了?
裴若晨这个时候已经放下书本,一脸淡漠的凝神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可御天容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却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了,感觉危险即将来临!心中忍不住暗骂:我这才刚刚离开家不到一天就要遭到袭击了,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刷、刷、刷!”密集的破空的声音毫前征兆的响起,四面八方的向着这顶孤零零走在山道上的轿子疯狂的袭来。
利箭,铁莲子,飞刀,无数的暗器在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前疯狂袭击着这马车!
比倾盆大雨更密集的暗器雨!
轰的一声,一柄连接着铁链子的短柄锤直接将轿顶掀掉了。
裴若晨的随行的四人,包括那马车夫都可算是高手,反应快极,所有的暗器又都是针对着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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