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配一个女人便可,弄一大堆女人,他忙得过来么?迟早肾亏!”星儿没好气的说道,见他一脸的惊讶,想起他也曾经一群女人围绕,便连他也一并骂了:“你看什么?你不也一样,哼哼,纵欲过多,也不知道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没有,得空让林海海帮你检查检查!”
“你.....”夜澈气结,瞪着她,“你要不要亲自检查?”
星儿睥睨着他,“检查就检查,又不是没检查过男人!”
夜澈阴冷地看着她,口气不佳地问:“你检查过谁?”星儿被盯得头皮发麻,“关你什么事,姐检查的男人可多了!”
夜澈倏地走到他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以后敢看别的男人一眼,我便把你关起来!”星儿拨开他的手,凶巴巴地叉腰道:“你这色胚子还好意思说我,看看你那一院子的女人,还有墨阳,她可是第一个带头闹事的人!”
夜澈眸光柔和下来,疼惜地说:“受委屈了吧,若是她再这么不知好歹,你看着办吧!”星儿有些惊讶,试探地问道:“你舍得?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夜澈淡淡地说:“没什么舍不舍的,她对我何时又坦诚相待过?甚至当日救我一命而死在沙场上,也是另有别情的!”星儿问道:“什么内情?”
夜澈苦笑一下,“算了,不说了,你早些休息,我也走了!”
星儿心中一急,“你怎么走?外面都是侍卫!”夜澈自信地一笑,“你不知道你夫君的轻功天下第一么?”说完,悄然走到窗后,慢慢地打开一扇窗,把手中的石子抛在外墙上,然后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跑过去,他回头一笑,眉目清明,看得她心碎不已,他足下一跃,便翱翔而去,消失在暗夜里!
颜珠独立在深宵中,久久盼望,直到看见夜澈的身影落地,她方慢慢地退在大树后,静静地看着他,面露黯然之色,喃喃低语,“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上娘娘,只是我也是一个人啊,你就不能看我一眼?”
想起昨夜,由于有客人在,他一时高兴,便和那陈将军等人多喝了几杯,竟醉醺醺起来,回房的时候她搀扶着他,慢慢地走在那狭窄的小路上,他看着暗淡的月儿,竟一改往日的沉默,和她畅谈起来,他问她的往事,问她如何认识星儿,她便慢慢地和他细说起来。醉后的他难得地对她笑了起来,顿时她觉得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唯有他,才是她要努力把握住的!
看着他沉沉睡去,她心中顿生一个想法,脱去衣衫,她滑进他的被窝里,他酒精上了脑子,沉醉得不知今夕何夕,连她脱去他的衣衫也浑然不知道。
她曾是青楼女子,知道如何能让一个男人萌发最原始的**,她知道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才会忘记一直盘踞在他心头的女子,也许,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他承认了她!
然而,醒来后,他却愤怒得无以复加,把她赶出了门口,并冷冷地对她说:“以后不必你来伺候!”心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冰冷,她抱着衣衫,麻木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眼睛空荡荡的,甚至没有半滴眼泪,她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女子,而娘娘却比她幸运这么多?
夜澈沉重地回了房,从宫里出来后,他便再也挤不出半点笑容,他如何舍得半年后,就这样离开?他是天子,紫薇星君,日后便是归天了,也不得留在凡间,这乃国师告知的,也就是便是龙家的人,也不能左右他的去留,即便是他愿意化为孤魂野鬼也不可以,只因天地均有法规约束,龙家的人便是执法之人,她不能知法犯法!
房前闪过一个身影,他顿时冷然起来,想起今日早上,宿醉醒来,竟然发现颜珠躺在自己身边,两人身上一丝不挂。他仔细回想,模糊间有个人在为自己脱衣服,当时沉醉,误以为是小路子在身边伺候,想不到......他当即便把她赶了出去,今夜星儿一再提起她的时候,他心里便愤怒不已,这小女人是多么相信她,甚至对她推心置腹,连此等关键重要的大事都告知她,而她,却是如何回报星儿?想到这里,夜澈的眸子愈加深冷了。
这日一早,早朝回来,藩国皇帝赵逸与定远王爷求见,星儿心知定然是为郡主一事而来,她连忙正装在御书房接见,赵逸与定远王爷欠身行礼,星儿沉稳道:“不必多礼,快快请坐!今日即便你们不来,哀家也要去找你们,当日哀家答应过皇帝,八月初一便要把凶手交给你们,如今都过了几日,也难得王爷能静心等候,哀家实在是抱歉不已!”
定远王爷脸上笼着一层哀伤,知道女儿死得这么惨烈,他便恨不得把凶手千刀万剐,只是他也知道如今大炎事儿繁多,便静候至今日,也算是对星儿的一种尊重!星儿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暗暗发誓,定远王爷的这个仇,她必将亲手报之,以祭死在他手上的冤魂!
“小王多谢太后惦记之恩,不知道凶手如今可是已经落网?”定远王爷问道!
“凶手已经落网,哀家即刻命顺天府尹进行移交仪式!来人啊,”星儿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在门口守候的展猫进来了,拱手侯旨,星儿说道:“传哀家口语,着顺天府尹把采花盗珊瑚虫移交藩国王爷,一切审讯顺天府不得过问,若是藩国皇上有需要,顺天府全力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