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以。”周劲的计划被破坏,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能给梅仁兴点教训,他自然也就实话实说了。
虽然说是可以,但是警察系统,水泼不进,所谓投诉也不过是跟信访局的信箱一个功能罢了,一般刑警,真的还懒得在乎这个。
梅仁兴却脸色突然涨红,瞪视着眼前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齐御风道:“你要投诉,你要投诉我什么?”
“服务态度呗,”齐御风诚恳的说道,“你看我是来协助调查的,又不是犯人,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跟你又没有仇。”
梅仁兴的嘴角突然噙出一丝冷笑:“是不是犯罪嫌疑人,得等调查了之后才知道,你如果不配合调查,我告诉你小子,有你好看的!”
齐御风迷惑的看着他那双发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这样心理失衡的人,也能当上刑警?
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对方并没有什么证据,只要郝景没有主动说出来点什么,对方任何脚印、指纹,碎屑都提取不到,而且地处郊区,那里也没有什么破案神器:摄像头。
对方之所以怀疑自己,无非就是自己曾经跟郝景上了一辆车,而根据他与郝景商量的口供,他是在没等出城的时候就已经下车回家了,其后都是郝景独立发现对方自相残杀的,是什么使这位警察如此竭斯底里的想要压自己一头?
齐御风虽然凡事低调,能忍就忍,但面对这样的怪胎,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升起了一丝同情和怜悯:“我建议你看看心理医生。”
“艹你妈!”梅仁兴拍案而起,抓起烟灰缸,便要朝着齐御风砸去。
“你放下!”周劲猛然大喊了一声,尼玛这有病啊,怎么现在还有人,一个小警察,有多大权装多**,你真当你是李刚儿子了?
梅仁兴看了他一眼警衔,悻悻的放下烟灰缸。
“你先出去冷静一下,我自己问吧。”周劲不耐烦的说道。
梅仁兴紧闭着薄薄的嘴唇,又瞪了齐御风几眼,走出了门,当一声关门,吹得屋里纸张乱飞。
“有病!”周劲嘟囔几句,捡起了地上的几沓纸张,摞成一摞,放在一边。
他看了齐御风一眼,这次两人有了共同的“敌人”,不免就越看越是顺眼。
当即他顺口道:“不用搭理他,你这都没啥事,就是那天郝景车上面有你,到底怎么回事,说明白了就行了。”
他这话刚一出口,突然脑中一闪,又觉得这一连串的案件以及银行抢劫案,劫匪气焰如此嚣张,搅得他们连年都过不好了,如果再从中挖掘出点什么意外……
我刚才的口气似乎有点太软了……
周劲心中暗暗后悔,当即坐直了身子,双目盯着齐御风看了半天,等室内的空气温度有所降低, 才冷峻的问道:“二月十三号,也就是建设银行的抢劫案发生的前一天,你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玩电脑。”
“有没有人能够证明?“
“十多个吧,我三个伯伯今年都在我家过年。”
“没有其他的外出行为?”
“有,晚饭之后在我家附近溜达了两圈。”
“听说你会武术?”
“我们全家都会。”
“哈,”周劲突然脸色一变,“你二伯的案子发生以后,你有没有采取过什么行动?”
“有……”齐御风冷静的回答道。
“什么?”周劲突然瞳孔一缩,身体前倾了起来,眼中充满了**。如果在这种惊天要案里能立上一功,那就可以跟郝景那个幸运的家伙一样……
“我在祈祷你们警察能够快点休假完毕,回来破案,使那种坏人不再继续做恶。”齐御风淡然的说道。
”切,“周劲不屑笑了一笑,“我现在非常怀疑,你就跟这场银行抢劫案件有关。”
“有什么理由?”
“你二伯那么巧合被打劫,你又那么巧合出现在银行抢劫案发不远的现场,所谓的你二伯被重伤,也没有什么医院的鉴定结果,是你们故意为了掩饰真相,报假案吧?”周劲慢悠悠的说完,喝了一口茶水。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么?”齐御风不解的问道。
“有什么好处,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周劲神色淡定,双眼逼视着他。
齐御风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扭曲的光线似乎折成了两个黑洞,与其说刚才那位警察是因为权利而扭曲了人性,那么这位警察,则可能是为了权力,似乎要做制造点什么……
他叹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失败,但凡事业有成,无非是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美女如云,自己经历之奇,旷古绝今,怎么对这些东西,似乎却提不起来**呢?
自己所要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