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他自找的,那又能怨得着谁?
自己不去找麻烦能吃得了这么多亏吗?
看着地上趴着和死狗一般的赵文水,赵芸儿都没有一丝丝同情,只觉得赵文水纯粹活该。
经过了这番折腾之后,想必赵文水以后也不敢找上郑家来胡闹,让赵静儿能安安静静的过段日子。
赵芸儿从驴车上下来,朝着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赵文水走去。
“二伯!”赵芸儿喊了声。
赵文水惊讶抬起头来,没想到赵芸儿竟然也在。
他一个长辈在赵芸儿面前哭成这个样自然觉得丢人,于是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至少能给自己留住一点点颜面。
随后又有些欣喜的同赵芸儿问道,“芸儿丫头,你咋在这儿呀?你没撇下我走哩?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绝对不会对你二伯不管不顾的。”
赵芸儿翻了一个大白眼,“二伯,我只是碰巧路过看到你,没别的意思。”
赵文水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弱弱的问了句,“那芸儿丫头,你不管我啦?真不带我回村么?”
赵芸儿没说话,赵文水则哭诉了起来,一脸乞求的对赵芸儿道,“芸儿丫头,你看你二伯被人收拾的这么可怜,你得带我回村呀,不然我这样爬不起来,还不得死在街头?”
赵芸儿有些不耐烦的回了句,“行了行了,二伯,你别说了,带你回村还不行么?”
真是服了赵文水,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跟谁学的,啰里八嗦和个婆娘似的。
不对,这一班的婆娘也没有赵文水的话多。
赵文水一脸感激的看着赵芸儿,此时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想到帮助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这个侄女。
赵芸儿一抬头,对上赵文水的眼神,那含着别样深情的眼神让赵芸儿一阵哆嗦,赶紧别开了眼去。
赵文水直接感动哭了,拉着赵芸儿的手道,“芸儿丫头,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要是二伯这次能保住一条命,那都是你的功劳,以后二伯一定会好好感激你的,报答你的恩德。”
赵芸儿被赵文水的这话弄得有些不适应,嘴角抽搐了几下,“二伯,您只要不找我麻烦就行了,我可不敢要你的报答。”
赵文水的心被赵芸儿的话扎了几下,但是不妨碍对赵芸儿的感激。
好不容易才将赵文水扶上驴车,赵芸儿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赵文水软趴趴的躺在驴车上,因为被摔得伤了筋骨,所以整个身子都有些动弹不得。
连续一段日子的伤势加在一起,旧伤未好,又落新伤,更难恢复了,赵文水差点儿没了性命,看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这个二伯没有那个精力再出来蹦跶,惹事生非。
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赵文水自己自食其果,怨不得谁。
本来好好的家庭,就因为他放不下色心,管不了下面的那东西,才会让一个完整的家支离破碎。
而最后真正吃到苦头的是他自己,而不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