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自己真的沦落成那样,那也是她爹造成的。
想想她爹真的听过分的,之前把他娘逼走了就算了,如今还要来闹腾她,就是不想好好过日子的人。
怎么别人家的爹爹都挺好的,她却碰上这样的爹爹?
收起心中的怒意,赵静儿有些幽怨的看着赵文水。
赵文水也瞅见了赵静儿,便伸手冲赵静儿招呼了一句,“静儿丫头,你可怜可怜你爹吗?你看你家男人把你爹收拾成啥样了?”
赵静儿看了看赵文水,又看了看阴沉着一张脸的郑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同赵文水冷声道,“爹,你就别在这闹事了。
今天来我这里,张口就是一百两银子,我实在没办法弄给你。
还有我不过郑家的一个妾室,郑家当时对我已经做到够周到的了,该给了聘礼给了不少。你现在怎么能找人家狮子大开口要那么多钱?
这年头谁都过得不容易,即使有钱也经不住浪费。你今天这样子,不就和泼皮无赖差不多嘛?”赵静儿皱着眉头说道。
“静儿丫头,你咋这么说你爹哩,这才嫁过去几天,把你亲爹都忘记啦?”赵文水气呼呼的看着赵静儿。
原本想着闺女能心疼心疼她,如今倒好了,闺女不仅不搭理他,还反过来帮着婆家人说了那么多话。
明明挨打的是他呀!
这会儿骨架散了,都有点爬不起来了。
赵文水越想越伤心,这段日子里所受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
赵静儿同样觉得委屈的厉害,红着一双眼道,“爹,我是帮理不帮亲,你就别胡搅蛮缠了。除非你也不想你闺女好好的过日子。”
郑公子一直沉着脸,为了郑家的名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了些澄清。
“我们郑家对待岳父会恭恭敬敬的,可是对于一个泼皮无赖却不会客气。
我娶了静儿回来做妾,聘礼都给足了,可以说我们郑家娶个妾室回来比一般人家娶妻花的礼钱多得多。
你现在找我们郑家要钱,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
可是张口闭口一百讲银子,原谅我们郑家不是做慈善的。
要不到净想着闹事,我们郑家的下人也不是白养的。”
围观的人听到了这些话之后,差不多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只是一个妾室的亲爹上门要钱,张口一百两,也难怪郑家人会生气。
围观的人便指责着赵文水的不要脸行为。
“让女儿嫁过去做妾那不就是相当于卖了女儿,人家都已经给过聘礼,这人怎么好意思还上门来要钱?脸皮子厚到张口一百两,这一百两银子都够买好几个姑娘了!”
“可不是嘛,郑家有钱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这次给了一百两,保不准,下次人家还会继续过来。
对于厚脸皮的人,就是不能太顺着了。你越是顺从,他们越是肆无忌惮。”
“哎,这什么人啊,郑公子说的对,人家给是情分,不给是本分,既然说不给了,那他就不能在郑家闹腾?
换作我我也和郑公子一样,把人直接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