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不会。”常宁吓了一跳。
林正道也是面有忧色,“常记,效仑的话没有夸大,说实在的,我也安排了几个代表在他们那边,根据他们反馈的消息来判断,效仑的估计还算是比较乐观的。”
沉吟半晌,常宁问道:“那你们俩给个最终结论,明天的选举到底有没有问题?”
李效仑犹豫一下后,说道:“通过县委推荐的名单,应该不成问题,但是,但是可能结果比较惨,惨胜。”
常宁心里一怔,惨胜等于失败,咱县委记的脸面,不等于掉到臭水沟里去了吗,他娘的,真要是那样,咱就要卷起铺盖滚蛋了。
“呵呵,贼心不死啊,正道同志,效仑同志,我可是把所有的聪明才智全用了,怎么办,我没辙喽。”
李效仑小心说道:“领导,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努力了,问心无愧么。”
常宁不死心的问道:“他们,他们就不怕成为第二个马涛?”
苦苦一笑,李效仑摇头道:“领导,不是他们不怕,而是因为无记名投票,三百多人,你怎么能查得出是谁投的反对票?”
常宁沉默不语,脸也是苦相尽显。
林正道猜不透常宁的心思,看他那时苦时乐的表情,应该还有后手啊,稍作细想,便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日子,娃娃记的确费了不少心思,为了救自己这个“赵”,他用了不少手段围“魏”,我林正道没有他的帮助,肯定爬不到县长的宝座去。
现在,是娃娃记在等待他林正道“回报”呢。
“常记,我知道,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为了我……我啥话也不说了,全放在心里了,我,我谢谢你……”
常宁脸一整,忙道:“老林,你说什么那,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切都好商量,你,还有效仑,你们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李效仑附和了一句,“领导,你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常宁和李效仑装傻充楞,当着林正道的面打起了哑谜。
林正道心里苦笑不已,你娃娃记小看我林正道了,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有来有往的道理还能不懂吗。
“常记,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
林正道边说边站起身来,李效仑见状,也跟着道别,两人跟厨房里的商洛客气了几句后,常宁便开门送客。
握手道别时,林正道随意的说道:“常记,有件事我差点忘了,明天晚的常委会,我恐怕要请假了。”
常宁心里一乐,嘴却讶然的问:“哦,咋回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老丈人的八十大寿,乡下人特重视这事,我这个大女婿得到场呀。”
“噢……这可是大事,嗯,行行,我批准你的请假了。”
旁边的李效仑,听得心里直乐,领导真够绝的,这个时候逼林正道,他敢不让步吗?明天晚的常委临时会议,商量的正是中层干部的调整名单,林正道缺席,不等于任由领导宰割么。
想想也是,林正道要是不让出一点自己的利益,万一明天下午的选举,常宁使点小动作,让他以惨烈的方式当选,或在最后关头把他的得力助手刘同安拿下,他的县长还能当得下去吗?
目送着林正道和李效仑离开,常宁伸伸懒腰,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小阴谋家,你当初要是不把他拉来,今天不就用不着挖空心思了吗?”
商洛走过来,关门,一边说,一边倚到常宁的身。
常宁抱起商洛,转了一圈,一起倒在了沙发。
“商姐,根据当时的形势,老皮的人散伙后,林正道就是万锦县最有势力的人,我不得不用他,而现在,我也不得不限制他的膨胀,这就是政治啊。”
商洛笑问道:“小常,明天的选举,你真的有把握掌控?”
一边在商洛的高山摸索,常宁一边坏笑道:“商姐,我有绝招啊……这招叫做图穷匕现,呵呵,先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嗯……小常,那,那你先,先帮我灭灭火嘛。”商洛在常宁的折磨下,开始迷糊了。
常宁闻言,扛起商洛就向楼走。
“呵呵,商姐啊,你就准备明天,明天十二点起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