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亲吧。”王月缃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她没有受过孙碧荷那样的苦,自然不会泼妇骂街一般的凶悍,她取出一袋金叶子,递给孙碧荷,柔声劝说着。
她死了丈夫?她是寡妇,他好心帮她?她死缠烂打?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爱上她?
孙碧荷被刺激得差点吐血,和李容铉相处那么久,她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居然如此无耻,如此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为了他,她不顾父母反对,与他私奔,放弃优渥的生活,陪着他一起吃尽苦头。
为了他,她没日没夜绣花,差点连眼睛都要瞎掉了,身体也越来越差。
为了他,她小产了很多次,那种孩子从体内流失的痛,不仅仅只是肉体的疼痛,更是对灵魂的摧残。
如今,他居然翻脸无情,连这种禽兽不如的话都说得出口,就像是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全都给压垮了。
“李容铉,当初,你告诉我,这辈子只爱我一人,我才会不顾父母反对,背井离乡和你来了京城,你要参加科举考试,无法挣钱,我没日没夜绣花,供你吃喝,还要供房租,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为了你,我失去一切,几次怀孕全部打掉,只因为养不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孙碧荷也不怕丢脸了,连命都已经不在乎了,还要脸面干什么?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控诉道,“我为你付出一切,最终你不但抛弃了我,还颠倒是非黑白,将我抹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得了幻想症了,自己命不好克夫,被婆家赶出来后,娘家又不要你,你无家可归,我见你可怜,帮了你一把,你居然盯上我了,还如此恩将仇报..”李容铉死不承认。
“李公子,你真是一个大善人,帮助有困难的人那是在积阴德,老天爷看得见的。”上官吹雪折返了回来,慢悠悠地走到李容铉的面前,一脸崇拜地问道,“不知道你是如何帮助这位可怜的女子的?”
“我,我..”李容铉我了半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替她付了房租吗?”上官吹雪好心提醒。
“对对对,我不但替她付了房租,我还管她吃喝,我希望等她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好好出去找个工作,自食其力,可谁知道她居然赖上我了,一门心思想要做我的小妾,我跟她强调了无数遍了,我已经有缃儿了,这辈子除了缃儿这位妻子之外,一个小妾也不会纳的,叫她早点死了这条心,谁知道她非但没有死心,今晚还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早知道她是这样的白眼狼,当初真不该救她。”李容铉滔滔不绝地道。
“你帮她交了房租,还管她吃喝?”上官吹雪轻笑着道,“那请问这位小姐租住在什么地方?房东是谁?周边都有些什么人?你如此善良,应该在那一带很有名了,带我们去那溜一圈,也好让我们沾沾你的光,被乡亲们崇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