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花崇欣看着西凌风,眼珠子转了一圈道:“我听说你那岳父新娶了几房小妾,最小的比你媳妇甜桃还要小上三四岁。惹得甜桃大怒,已经在燕子山闹了好几次了。你那岳父为了平息女儿之怒,是不是应该在城外多找找合适的地方,把那些小妾好生安置了,免得再生事端?”
西凌风叹了口气,苦笑道:“大小姐真会给我找事做,好吧,我就亲自去拜访一下我的岳父,免得让我媳妇生气好了。”
两人举杯共饮,欢聊了一夜。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西凌风披上斗篷现行离去了。花崇欣拎着酒壶倚在窗口,看着他上了马车后,轻轻地舒了口气。她唇边扬着得意的笑,走到了小阁前把门推开。
一夜春风袭来,吹垮了白辛的自尊与自傲。他衣不择体,缩在小阁的角落里,双腿瘫软面色惨白。身上到处都残留着女人留下的胭脂香气,还有吻痕抓痕。
“怎么样啊,白护卫?映春楼的姑娘,您还满意吗?”花崇欣瞧着他挂满憋屈泪水的脸,笑出了声。
白辛羞愧的不敢抬头,紧紧地抓住被撕烂的衣服,哀声道:“侧王妃,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花崇欣将一套簇新的白色劲装丢给了白辛,走到他身边蹲下笑道:“你说什么呢?我是在赏你,又不是再罚你,你求饶什么呀?”
白辛见到花崇欣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顿时全身发抖。他抽泣道:“白辛,谢...谢侧王妃..赏赐。”
花崇欣挑起白辛的下巴,轻声问道:“你若是背叛陈贵妃,你说她会怎么做?”
白辛低声道:“陈贵妃会杀了我。”
花崇欣点点头,笑道:“你是做近卫的,应该不怕死吧?”
白辛‘嗯’了一声,道:“做近卫的就是为主子效忠,为主子而死。”
花崇欣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芒,惊得白辛身子向后靠,撞到了墙上。她冷音笑道:“那你就给我记好了,你背叛别人,不过就是一死。你算计我,背叛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今日儿的赏赐,是十八九的如花女子,下次可能就是相貌丑陋的老妇,再下次可能就是男人了。”
白辛几乎要被花崇欣的恐吓,吓得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他大口喘着气,脸色变得青紫。不断的重复道:“不敢了,不敢了,侧王妃我再也不敢了。”
花崇欣拿出丝绢擦了擦自己的手,站起身子冷冷道:“我讨厌这股浓烈的香气,洗干净穿好衣服后再来见我,我有事问你。”
白辛收拾了大概一个时辰,把自己洗了又洗,若不是怕花崇欣等的急了,他今日都不想离开水中了。
花崇欣坐在桌前,将一盏茶推向白辛。
这回,白辛没有丝毫犹豫,端起茶盏不管冷热,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花崇欣见他的急迫表忠的样子,失笑道:“不用急,慢慢喝。烫坏了嘴,我如何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