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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苏鸣玉的下场只有三个:
一,嫁给谢东升;
二,去家庙当姑子长伴青灯;
三,便是死路一条,一死以示清白!
这三条路,无论是哪一天,谢诗音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去走。
谢东升是个什么货,身为亲戚的谢诗音怎么可能不知道,才学没多少,却以才子之称。
当了几年的秀才,连个举人都考不上,面对失败,谢东升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怀才不遇。
那些阅卷官员的眼睛都是瞎的,竟然没有发现他这匹千里良驹。
像今天这种事情,女人还有可能被强迫,别告诉她,谢东升都是迫不得已,被人给逼的,如果不是,那就是谢东升自愿的。
如此一来就说明,谢东升是盯上了苏家的姑娘。
就谢东升那样的身份,别说是苏家嫡出的姑娘了,便是庶出的姑娘,那都是谢东升高攀了。
一个不想靠自己的实力爬上去,只想着借裙带关系往上升,享富贵的男人,怎么可能靠得住,谢诗音怎么愿意让自己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只不过,若是不嫁给谢东升,就苏鸣玉坏了的身子是不可能嫁给好人家,也唯有死,要么当姑子这两条路了。
想到自己的女儿只有如此艰难的三条路可以走,谢诗音直接抱着苏鸣玉哭了。
鸣玉啊鸣玉,娘早就教你,二姑娘不好惹,你斗不过二姑娘,你为何就是不肯听娘的话呢!
“哈哈哈……”
此时的苏鸣玉也算是知道,她的确是斗不过苏锦落。
“你早知道了是不是,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苏鸣玉痴狂一笑,然后目露凶光地看着苏锦落:
“你猜到我要算计你,所以你顺水推舟,把所有的事情都还给了我是不是?!”
“鸣玉,不得胡说!”
哪怕谢诗音猜到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也不允许苏鸣玉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只要苏鸣玉不说,那么苏鸣玉只是被谢东升所强,只做错了这么一件事情,可若是把话都说白了,那苏鸣玉就又多了一项陷害家姐的错!
“你要算计我?”
苏锦落眸光一闪,一副不敢相信地看着苏鸣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怎么算计我?!”
“别摆出这样的嘴脸,当真是难堪!”苏鸣玉看到苏锦落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便恨。
为何,为何她没有早看穿苏锦落竟是如此一个会演戏的恶毒女子。
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偏偏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然后看着她耍猴戏。
“你把我跟你的酒换了,所以我才会醉。可笑的是,我竟然让青环帮你收拾了罪证!”
如果那壶酒还在的话,就能证明,苏锦落的确是对她不怀好意,甚至是想暗算她!
“换酒,你的意思是,你给我准备的酒有问题?!”苏锦落皱了皱眉毛:“所以你才提议要玩游戏,其实你一开始的目的是想灌醉我!!”
“你装,你再装,苏锦落,你真是世上最歹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