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此刻看到别的男人这样,真的很怪。
贝尔特爽完了之后,几个女人乖巧的坐到了一遍,说了几句我听不太懂的话,大概就是听候发落之类的。
贝尔特满足的出了口气,然后挥了挥手让众女离开了房间。
女人们走了以后,贝尔特似乎也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不太好,所以便穿上了一件衣服,坐在了床边。
这下屋子里恢复了正常的画面,我也没有别扭的情绪了,直接走进屋子里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红酒满满品尝着。
“张,你没必要担心会有什么危险,跟着我做事绝对很安全,而去我许诺给你的好处也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吧。”
我不安心待在这里有什么办法?来都来了,如果贝尔特不想让我走,我连机场都去不了,怎么走?靠两条腿吗?
靠两条腿走在沙漠里,没两天我就成干尸了。
“王子殿下,我没什么特殊的想法,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哈哈,张,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贝尔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开心。
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口喝掉了红酒,然后站了起来:“好了,我该去休息了,有点累。”
“好,早点去吧,晚安。”
回去休息的时候,贝尔特找了几个美女给我,但我并没有让她们进我的房间,虽然我对女人来者不拒,但是认识人的马子,我是不碰的。就算贝尔特并不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人,总是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起床便看到一个医生在客厅里等待着要给苏兰兰看病。
医生是个新西兰人,据说是王室专门从国外高价聘请的‘御医’,不过就算医生水平再高,但是医疗条件有限,所以只能稍微进行一些初步检查。
新西兰医生为苏兰兰检查完成之后,对着我说道:“病人身体薄弱,很明显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多喂她吃些好的就行了, 别的地方没什么大碍。”
“可是她现在总是认为自己是王妃,我感觉她应该是得了精神疾病,你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吗?”
新西兰医生听了之后,微微一笑道:“我见过不少例子,之前也见过你们华夏国的一个女棋手也是跟她差不多的情况,她是跟这边的一个王子自由恋爱,然后嫁过来,可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这边的礼教太严格,表面上她装作很幸福的样子,可是实际压力却很大的,这就造成了精神压迫,强烈的精神压力下,没几个人能顶住的。”
“压力太大的话,人就也只有强行对自己进行催眠,说自己的男人是因为爱自己,才不让她们单独出门,自己的男人疼爱自己,才不会让她们出外工作。”
“但是对于一般的女人,尤其那些喜欢浪漫,想法单纯的女人来讲,对于王子真的是毫无抵抗力的。”
“所以对于这些女人来讲,只要当自己是王妃,那么一切的不舒适就都不存了,她们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接受成为丈夫的私人财产,没人男性家属陪同不能出门,在外面必须身穿黑袍,面戴黑纱。这是一种极为严重的幻想症,目前没有办法治疗,只能疏通她们的内心,引导她们走出自己的幻想世界……”
我听了之后,大概也对这些事情有了一个了解,原来在中东当王妃,也没幸福到那里去,还不如在华国找个老实的,疼老婆的男人来的幸福呢。
毕竟现在全世界也就是华国的女人地位最高了,现在华国男人都是弱势群体。
没房没车没存款,无权无势无地位,想找个普通的女人结婚,人家也用鼻孔看着你。
要不是我因为阴差阳错,走上了放贷这一条路的话,说不定现在还是一个没人要的臭屌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