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安排好了去看你。”时御寒是同意了,但却没有说具体的时间。
因为他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让他有时间去看宋清欢,而且也不能去看宋清欢。
唇角微微扬起,宋清欢开心道:“我等我!”
时御寒垂了垂眼眸,又叮嘱了宋清欢两句,然后才切入他打此电话的真正目的:“让他立刻离开别墅。”
“嗯?”宋清欢显然还没明白,时御寒说的是谁。
时御寒又道:“就算他因为你而受了伤,你也不能让他就这样住到家里,立刻让他离开。”
宋清欢楞了一楞,但是已然知道时御寒说的是谁了。
左眼诡异的跳了一下,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她想了想,然后轻轻地问道:“虽然我们没住在一起,但我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么你知不知道,章洁来找过我了,”
时御寒冷眸一眯,轻道:“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事情。”
宋清欢的声音沉了下来:“我和你说的,也是正经的事情。”
“欢儿!”时御寒明明还是轻轻的口气,但宋清欢听出了,强势霸道,不容人拒绝的命令之意。
这顿时让宋清欢的心,突然莫名揪在了一起:“时御寒,你知道章洁今天都和我说了什么,她说你是她所有男朋友中吻技和床技最好的。我听了很生气,但是我不相信,因为我相信你,可是你呢?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时御寒有些头疼地道:“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一个窥探你的男人。”
宋清欢解释道:“我已经和他说明白了,我和他只会是朋友,不过有进一步的感情。”
时御寒似笑讽笑地勾了勾嘴角,深黑的眸滑过的一抹冰冷:“你信,”
宋清欢点头:“我信,因为他……”
时御寒打断她的话,坚决道:“欢儿,他只是小伤,如果必需要人照顾,可以安排人去照顾他,但是、直接住在别墅并合适,今天已经晚上,明天让他醒来就收拾离开。”
他一副不容置喙的口吻,让宋清欢神色黯然,脸色难道:“时御寒,你不可以这样,他是我的朋友。”
时御寒冷道:“男人和女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宋清欢脸色一白,眼眶迅速涌上一层水雾:“男人和女人不能成为朋友,那你和章洁,你们又算怎么回事?”
“不要老是扯到她身上!”时御寒沉下了声音。
“时御寒,你能讲讲道理吗,就算是陌生人为了我受了伤,我都会内疚然后照顾他全愈,何况还是我认识的人……”宋清欢还是介意章洁话的。
怀孕的人本来脾气就不太好,心情比较郁燥,再加上她和时御寒又是分开两地,此刻被章洁这么一撑弄,心情更抑郁了,这种抑郁,并非生气,而是一种无力感,无奈感。
她疲倦地摇摇头,“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论,我累了,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