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到两分钟,时御寒便不都被了,低头在她颈窝里蹭了又蹭,宋清欢怕痒,只得往后靠,可是后面已经无路可退了。
此时,时御寒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脯上,握住了她小巧的丰盈。
全身如过电一般起了麻|酥之感,宋清欢又羞又窘,猛地将时御寒推开。
她用的力气不小,而且又带着几分羞恼,几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
而时御毫无防备,甚至还有些顺势往沙发下滚,
可是好巧不巧,时御寒滚下来的时候,手臂往后一挥,啪的一声脆响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扫到地上打碎。
时御寒身子滚下来时,先落地的胳膊好巧不巧地,正好压在碎玻璃上面。
时御寒没有任何感觉,似乎受伤的是别人的手,而宋清欢则吓得惊呼了一声:“啊!”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急忙做起来,然后扯住时御寒的另一条胳臂,穿了衣服的那处还好,手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扎了几好个玻璃碎片。
鲜红的血,迅速就涌了出来,渗透在时御寒身上米白色的毛衣上,霎时宛若嫣红的玫瑰花,一朵朵凄美的绽开着。
时御寒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眸子淡漠和平常一样毫无波澜。
可宋清欢却吓得身子,都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想拖着时御寒他开扶起来坐好,并且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力气就突然那么大了。”
时御寒高大的身躯很沉,她那一点劲根本无用,刚刚拉着时御寒起来一点,然后又重重摔了下去,刚好还是又摔在玻璃碎片上。
弄得玻璃碎片,全都没入肌肤,时御寒就算再能忍,都忍不住浑身散发着寒意,有些无语地看着宋清欢,不知道她直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太重了,你自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呀!”宋清欢也是吓不轻,急忙解释着。
时御寒甩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然后起身顺势在沙发上坐定,轻道:“不用去医院,去把药箱拿来。”
“这……行吗?”宋清欢有些担心,觉得还是去医院好些。
“还愣着,想等我流血身亡,嗯?”时御寒的毒舌功,对自己也是不留情。
宋清欢汗颜,忙不迭地起身去拿药箱。
拿着药箱急急而来的时候,出来的时候,一不留神,脚还撞到门上,然后扭了一下。
“哎呦”一声,她却没有停下步子,觉得自己没有大碍,顶多就是扭一下筋,拿着药箱赶紧的来到客厅。一坐下才发现,自己的脚踝痛得厉害。
但是她也没有管那么多,赶紧将时御寒手掌里的玻璃片,一块一块小心翼翼地夹出来。
在消炎包扎的时候,一直望着她的时御寒,启唇,嗓音带着邪魅、轻佻和揶揄响起:“刚才不是说要揍我一顿,这会儿我受伤,你担心成这样。”
听到他的声音,宋清欢愣了一下,随即涨红脸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