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严勇技不如人活该输,若有机会我严勇定然会以雪前耻,不过还好没缺胳膊少腿。”
仇掌门一条手臂便是拜蓝映灵所赐被废,现在当着天下五大名门后生小辈人给揭了疮疤,可想那仇掌门杀人的心都有了。
“严勇,你……”仇掌门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强壮的身子如鹰隼般飞身扑向严勇,眼看二人就要动手。
“哈哈哈,仇万福你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脾气还是这般火爆,也不怕被你门下弟子笑话么?”随着一阵悦耳笑声,一道蓝色身影如一道劲风扫到众人跟前。
在场众人都傻眼了,占据各个方位的五大门派众门徒甚至没看清楚蓝色身影是从哪个方位上来的,当然峰顶西面是悬崖绝壁,人自然是由东面上来。这些自恃武功高强,目中无人的名门正派弟子包括各派掌门人在内,都怔怔望着站在众人面前的中年美妇。
“你你你是蓝映灵?”仇万福惊的舌头都不利索。
“怎么?老身老的让你认不出来了?”
“你这个老妖婆,你……”也不知道那仇万福被蓝映灵依然年轻美貌如花的容颜怔住,还是因为突然见到做梦都想报断臂之仇的仇人就站在眼前,咬牙切齿的恨占据了大脑,骂人骂到一半舌头硬是不利索的骂不出来。
啪啪两身脆响,这回更是让所有人石化,打完人已经返身回到蓝映灵身后的玉儿晃晃刚刚打过耳刮子的素手,轻纱蒙面秀美眼眸中冷戾之气让人望而生畏,敢骂婆婆的人就是找打。
除仇万福外所有人都眼露惊色盯着玉儿,要说蓝映灵上到峰顶已经让众人吃惊轻功如此了得,那这带面纱少女……
仇万福早已顾不得所谓名门正门掌门人身份,唰的抽出身边门徒腰间配刀就要往蓝映灵和玉儿身上招呼。
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风徐徐吹来,风中有轻灵悠扬的琴声听起来让人无比纾缓。原先就要剑拔弩张的场面瞬间平静,众人如饮下安神汤一般,所有人都动作一致,眼睛朝着东面唯一上峰顶的石径上打望着。蓝映灵嘴角噙着笑意负手而立,静静盯着各位掌门人。
两名健硕年青男子抬着一顶四周轻纱低垂的软轿健步如风般飘到峰顶。
“属下恭迎宫主!”玉儿对着软轿恭敬行礼说道,蓝映灵只是点点头,算是给软轿中人打招呼。
“仇掌门,你蓄意撺掇其他几位掌门人公报私仇,你若是光明磊落的和我们比试也罢了,你还勾结朝廷别有用心之人,意在灭我水月宫同时又将其他各派就地斩杀,你此举本意想让紫霞门独霸武林,你如此居心险恶,愧称名门正派,更不配坐五大门派之首席。”
软轿内女声地道江南口音如春水般柔柔软软缓缓响起。
各门派弟子都傻傻盯着轻纱软轿,有这般悦耳声音的该是何等模样的美人。
“仇掌门,请你给解释一番可有此事?”首先发难的是名剑山庄少庄主。
“程少庄主你别听这些邪门左派一派胡言乱语,我们五派同盟一致对敌,又怎会和朝廷勾结,我们和朝廷一贯井水不犯河水,何来勾结之说。”仇万福着急解释着。
“你既然是水月宫主,何以不赶真面示人,在那里装神弄鬼。你说我勾结朝廷你有何证据?”仇万福对着纱幔叫嚣着。
“仇掌门,我念你也是堂堂掌门人,竟然敢做不敢当。各位掌门人你们自己看吧!”说完一只素手从纱幔后伸出。
先前抬软轿的一名男子恭恭敬敬接过几张纸,手臂轻挥,纸张直飞最靠近的程少庄主面门,程少庄主手脚利落接过飞来的纸片。
一接一送,两人都稍稍扫视对方一眼,但是周围各门派弟子可是目瞪口呆,纸张不受力,能将薄薄的纸张如扔木片一样,可见其内功之深。
程少庄主惊疑眼神扫了眼轻纱软轿,定然是想探寻轿中丽人真面目。软轿停下时,程少庄主就觉得有道眼神在暗中窥视自己,只是不晓得这眼神主人是否是轿中之人。
丢纸片的正是沐风所扮的抬轿人,软轿中自然就是云汐了。
沐风冷眸扫了眼接住纸片的名剑山庄少庄主,心中也是暗赞一声好身手,别人不清楚沐风可是心知肚明,他用巧手法将纸片如发暗器一般丢出去,若是不懂得化解,轻者被纸片划伤手指,重者被绵长内力所伤。
“严大师、单堡主你们自己看吧!”程少庄主扫了眼手中纸张,随手将纸片飞向夜灵堡单堡主。
两人快速看完纸上内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仇掌门你真是卑鄙无耻,为了迎合朝廷,真把众位兄弟出卖给朝廷了,我们和朝廷一贯没有来往,你竟如此狠毒,将众弟兄推到风口浪尖。”
“那也要看朝廷是什么人要收你们的命!”软轿中女声又缓缓响起。
仇万福早在沐风将纸片丢给程少庄主时,神情已经有些惊惶听了云汐的话,仇万福有些惊慌叫道:“单堡主,程少庄主你们不要中了那妖女离间之计。”仇万福企图做最后努力。
“师傅,那老家伙骂宫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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