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与外祖家的关系不好,所以娘不让咱们跟着去?”季云笙手握着丈夫粗砺的大手,上面的温度烫的吓人。
她的声音轻轻的,沈亦然听的一清二楚。
他笑道:“并没有不好。”
“那我们为何不……”
“笙儿,关系虽好,但是我去了,却显尴尬,毕竟……”
他说着,话突然一顿,季云笙满脸好奇,却得不到答案,难免着急起来。
“毕竟什么?你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的,让我好生难猜。”
沈亦然闻声,笑着刮蹭着她的鼻子,“傻瓜,没什么好猜的,不过是当年发生了点事情,导致两家见面尴尬,这些年,娘虽然与外祖父外祖母有来往,但是她却一直没让我去,估摸是怕我心中有了阴影。”
他说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有些恍然,仿佛回到了当初。
季云笙猜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只能满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
沈亦然受不住妻子那脸上满是无辜的样子,在她的唇瓣上狠狠亲了一下,“别想那么多,没多大的事情。”
“那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季云笙声音很轻,生怕错过了他人生中的任何一点经历。
虽然活了两世,她对这位以后会成为永平侯的男人要比别人知道的多,但是,她还是对他以前没认识他的时候那些事情,抱以好奇,想要去探索。
不过,向来笨拙叙述的丈夫,并不想多说以前事情,以至于她只知道,沈家当年被陷害,然后沈家倒台,沈父去世,然后就是后来沈家慢慢重新崛起的事情。
因为不详细,只说了个大概,以至于季云笙并不清楚那详细的事情。
看着妻子明亮的双眼,沈亦然喉结微微滚动着,然后用两人才听的到的声音说道:“好。”
季云笙没有想到,丈夫在未去京城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为此,在丈夫说完以前的事情,她更加心疼的抱紧了丈夫的腰身。
“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妻子郑重的承诺,看似柔弱的小手的圈腰,却像无尽的力道,在狠狠的抓着沈亦然的心脏,让他愿意为眼前的人,奉献出一切。
他想,眼前的妻子,就是他的命吧!
不对,比命还要重要。
“那……你现在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去外祖家吗?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也不会再有人逼迫你,你是自己的,不对,你是我的,听我号令。”
“嗯,我是你的。”
“那你听我的号令吗?”
“当然。”男人眉眼微挑,笑道。
沈亦然本来长的好看,蜜色的皮肤不显得过于黑沉,反而让整个人不似书生那般文弱不堪,反而多了武人该有的凌厉刚毅。
季云笙抬头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给吸了去。
“那……咱们明日跟着娘去外祖家吧,你那么多年没去,外祖父外祖母自然是想你了,你不能因为一个人,而放弃去看所有的亲人。”
“嗯,好,我都听你的。”
沈亦然答的爽快,以至于季云笙都有些好奇,这家伙这么多年其实应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吧?只有婆婆一直以为他没从黑暗中走出来?
面对小妻子那双好奇宝宝的眼睛,沈亦然拿手挡住,呵着热气在妻子的耳边说道:“别用这般无辜的眼神看着为夫,为夫……硬了。”
说着,他将人抱紧,让对方真切的感受自己不安分的小一号沈亦然!
听到声音,季云笙腾的一下,脸颊红热起来。
当那腰间真真切切热灼的感受,季云笙羞的,恨不得伸手将他推开。
可她的手刚碰触在那胸膛上,滚烫的温度仿佛会灼人,害的她连忙松开。
这厮,越发的厚脸皮了!
幸好,这屋子里头在刚才夫妻进门的时候,便把人屏退。
不过,刚才好像是他让人不必进来的……
这般说来,难道,是蓄谋已久?
想到这里,季云笙心下跳动的更快。
“亦然,你这臭流氓!”
季云笙低着头,不只是脸颊,连脖子耳朵,全部都红了,那小小的耳垂,仿佛一滴血珠渗在上面,教人觉得可爱恨不得一口吞了。
“呵呵……”男人一声爽朗的笑,随即,他低首,含住了那让他心动已久的耳垂。
耳垂上,还有一个耳坠子,他连同耳坠子一同含入口中,碧玉色的银丝耳坠,冰凉沁人,而那耳垂,却滚烫的仿佛一个火球,这般一冷一热,让沈亦然的双眼,变的更加火热,仿佛火苗就在眼睛跳跃着。
耳垂被湿糯的口腔包裹,那让人敏感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倒叫季云笙十分不自在。
“亦然……”她蹭了一声,怀里的人却置若罔闻。
到了最后,这一发不可收拾,却让她仿佛在海上的帆船上漂浮,起起伏伏,十分不安,又有一种愉悦的感觉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