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不了。而且搞政治的人太虚伪了,先天上就合不来。我只想活的真实点儿。爷爷年纪大了,等我熬起来他早就退下来了,何必呢,还是现在这样活的舒服。”
张兴明说:“爷爷肯定也是希望你能幸福的,生活方式不重要,你开心就好。”
沈韵秋说:“嗯,爷爷从来不逼我。我爸妈那会儿其实就是爷爷逼的太狠了,我爸妈去世以后爷爷难过了好久,然后就不太管我了,只要我开心就好。其实我知道他心里是希望我能从政的,现在我在万宁当这个县长他可开心了。”
张兴明说:“那就干下去呗,万宁这里肯定是出成绩的,不如到时候你就直接去省里,或者干脆去部里。”
沈韵秋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在这里做的开心是我能说了算,去别的地方就得听人家的看人脸色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算将来能熬上去又能怎么样?你看看爷爷,多累呀,我现在其实挺希望他退休的。”
张兴明说:“多去看看他吧,等这边事情完了我也多去。人的志向不同,也许爷爷现在过的很快乐呢,这事没有道理好讲,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喜欢不起来,没办法。”
沈韵秋说:“对的呀,事业啊,爱情啊,生活啊,我觉得这些都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挺好的,我开心。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想多了也没用。”
张兴明说:“行吧,反正以咱们来说,还不用为了某些东西发愁操心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反正就是这一辈子的事。我是认真的,你每个季度给自己放几天假,去京城陪陪爷爷然后多交点朋友。”
沈韵秋说:“陪爷爷要去的,交朋友还是算了,你不知道和那些人在一起有多恶心,没有一点儿真诚的感觉,不如你的就讨好你,想得到点什么,差不多的就攀比,交换,比我强的呢?我没遇到过哎,你说家里比我强的会是什么态度?”
张兴明说:“想不出来,这东西能猜?”
沈韵秋点头说:“主要是我年纪小了,和爷爷差不多身份的人家里孙辈都比我大,圈子都不一样了。再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出来的人说好听的叫老成持重,说不好听的就是虚伪,没有一点事走心的,都是在计算得失计较轻重的,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张兴明说:“也不全是吧?你这一杆子拍死一船人。”
沈韵秋说:“也差不多,政治很复杂的,没有感情只有利益得失,什么事都要算计,都要考虑得失,时间久了人自然就习惯了,表面上看都彬彬有礼的,谁知道心里都在想什么,连说话都要小心弈弈的的日子我可过不了。”
张兴明放下文件抻了个懒腰,说:“过好自己就行了,别人的事情还是让别人自己去操心吧。”
沈韵秋看了一眼张兴明放下的文件说:“看完了?过来。”
张兴明看着沈韵秋,沈韵秋拍拍身边说:“坐这儿。”
张兴明疑惑的坐过去,沈韵秋放下抱枕伸手把张兴明抱住,说:“想抱一会儿。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感觉?”
张兴明违心的说:“我哪知道啊,我也没试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