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歆绍一言不发脸色冷峻的站在那里,对于这种人多说那么一句都嫌弃累,国家花费大力气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弃那些知遇之恩,已经不是良心可以形容的。
哎呀,师兄这是耍酷?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啊,呵呵,呵呵,没关系,她来啊,有时候攻心比药粉来的有成就感,偶尔客串一把她也欣然接受的,乐颠颠的主动请缨。
“吃吧,我们可不是叛国者,没有那么冷血的,张教授真可惜啊,竟然一病不起,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任凭谁遇到待如亲子的人,毫不留情的背板,都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想他老人家一辈子为了祖国的航天事业贡献青春,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位接班人,又被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精神承受不住那也是人之常情嘛,呵呵,怎么说,美人不能跟恩重如山相提并论嘛。”
“你别说了,别说了,行不行,求求你,求求你。”
容妙冬看着他放下勺子,颓然痛苦的捧着脑袋,一点同情都没有,心情承受能力太弱了吧,姑奶奶还没有进一步打击呢,这样就散了吗?应该不会啊,回头看向奚歆绍。
师兄,接下来该如何演绎啊,我是不是该中场休憩,你接着来?
这种事情还是师妹最擅长,一事不烦二主,请吧。
呵呵,那就不客气了。
“哦,对了还有你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想必你也不会关心除了梅迪纳以外的女人吧,不过呢,谁让姑奶奶心善呢,给你多说那么两句吧,她怀孕了,本来想着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你给的是惊吓啊。
你的父母更别说了,知道你叛逃国家的那一刻起,再也没有出过房门,让他们骄傲的儿子竟然如此背祖忘典,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啊,自己给自己画了牢房,想来会囚禁一辈子吧。
喂,诸城,嗯,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一问,你舍下教授,女朋友都可以理解,唯独舍下亲生父母,呃,那个,我不是很明白呢,难道你不知道以前你的成绩让他们多骄傲,现在就有多羞愧吗?那是给你生命的人,太狠心了吧。”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呜呜,呜呜。”
诸城一下子跪倒在地板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蜷曲成一团,呜呜咽咽哭泣着,奚歆绍就这么望着他,心里一点怜悯都不存在,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么去了,世界上可没有什么后悔药啊。
容妙冬觉得自己任务完成,继续回到沙发上把玩着瓜子,奚歆绍上前一步提起来他的衣领,一把扔到沙发上,砰地一声,把上面的抱枕都震荡到角落里。
呃,师兄,你太粗鲁了吧。
但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出声的时机,只得放下手中的瓜子,挪到一边的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左一拳右一拳糟蹋诸城的肌肤,但极其有技巧的只伤害肌肉,外面还是平平常常,看不出什么痕迹。
“师兄,差不多了吧,有些困了。”
奚歆绍听到师妹的话,心里那股子邪火也发泄干净,大手按在诸城的脑袋上,一会功夫剥离出所有的航天知识,装进特定的容器里,看也不看瘫软的诸城。
“就你娇气,走吧,回去了。”
容妙冬才不理会他的话呢,她信奉的理念是,有些话好听了就从耳朵里过一遍,不好听了,防御等级红色,一丝都不让进入耳朵溜达,谁有那些闲工夫在意?
第二天两人订飞机票,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准备启程回国,监视的人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去,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不放行又能怎样,无功而返的事情有不少呢,并不是单单这一件的。
裴儒风高兴的在机场迎接他的心肝宝贝,在奚歆绍阴郁的目光中施施然的离去,两人并不急着回去,而是开车来到一处私人会所,那是一家吃饭,马场,高尔夫等等,吃喝玩乐俱全的场所。
“冬宝儿,大哥给你买了几匹马,去挑选一下,以后想要骑马不用回一号岛屿。”
容妙冬高兴的对着裴儒风亲了一口,让他差点把持不住,想要不管不顾的来一个法式热吻,又拍吓到她,敛住心神牵着她的手去马厩相看,那是他从Y国皇家马场专门购买回来的,血统纯正,体态优美,还有身份证呢。
“大哥,我喜欢那匹白色的,屁股上有一大片黑的,太可爱了。”
裴儒风宠溺的把她拦在怀里,一起看向那匹被驯马师放在栅栏里放松的家伙。
“嗯,很不错,冬宝儿眼光就是好。”
“大哥,你也选一匹。”
“冬宝儿觉得那个合适大哥呢?”
“嗯,那匹,就那匹,黄色的,全身都没有一根杂毛,很英俊潇洒,最能衬托出大哥的贵族气质。”
“哈哈,行,大哥就选择那个了,是不是跟白色的那匹很般配。”